?我还记得阿衡当时说了什么话…”,他作势要在她耳畔说什么,她又捂住了发的耳朵。
“好…是我非要缠着阿衡不放…是我非阿衡不可…”
他说话声越来越小,近乎耳语,但那句“非阿衡不可”还是被她听到,床第间的甜言蜜语能有几分真?可她还是耳朵轰隆隆直响,心脏狂。
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她使浑的劲儿,推他的肩,好容易把他推开些,说:“走了一天路,我酸!”
“那我给阿衡”,说着就要上手,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对视之,她怒他笑,同时想到了第一回在椒房殿里。
“你怎么的椒房殿?”
“我说了我自有门路”,他低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唇,她扭过回应,他的钻了她的中,她的唇牙齿,最后缠上她的,温柔又缠绵。
他忍不了,她同样也忍不了,明明说着拒绝,可总忍不住迎上去。
这觉一时半会儿是睡不成了。
中衣系带被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便开了,浑圆立的乳了来,他一手捧住一只,来回。
他今晚格外有耐心,得也十分用心。
她仰面躺着,骨里都觉得麻酥酥的。
他亲完了乳,又继续往,她见微知著,闭上了。
“那日房里太黑,看不真切,我来看看阿衡有没有受伤”
巧言令。
“没有”
她哪有他的力气大,他得逞了,一本正经掰开肉检查花,翻看花唇,又掀开花唇检查,还探两指,撑开肉,沿着肉抚摸,末了,得结论,确实没受伤。
床的狐褥被抓皱,她被折磨得两乱颤,泛滥,哈哈气。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他张住她的花唇,用尖取悦她。
“燕绥…快来”,她仰着脖,终于忍耐不住了。
他爬上来,将她额发抹向脑后,居临凝视着她的双,问:“哪里?”
不知不觉间,他又成了主导。
她咬着唇,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
“怎么去?”
“…”
他满意的笑,亲吻她的巴,“真乖”。
嘴对嘴咂摸了一阵,两人呼凌乱急促,两条赤的都汗津津的。
她伸玉臂颤巍巍地圈住他的脖颈,又睁看他,动说:“燕绥,我们离开这里罢,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双里光浮动,妩媚潋滟。
他像是不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来的似的,短暂地愣了愣,随即问:“阿衡当真这样想?”
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