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
尾巴茸茸的末端颤巍巍地抵住狭小的、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中心,一个狠心,狐狸先生控制尾巴行往紧闭的后里去。
心底先是泛起不太分明的愤怒,随即被后方磨人的觉搅得一塌糊涂:只要、只要不让她碰,自己来解决……应该没什么的吧。
没有,更无前戏,尾巴的是困难至极的。但刺客本就需要足够狠心,现在,埃里在这种事上也展现了这一特质。
“啊——”
“……如果不想让我、藤蔓碰的话。那么请您尝试自己解决吧。如我先前所说,需要抚病变位,并尽可能多得释。”
埃里已经有些目光涣散了,橘红的双耳地塌,看起来格外乖顺。可惜你并不能看见。
“请碰病变位,检查一……它需要怎样的抚。”
“啊、哼嗯……”
微微撅起,颤栗着分开。柔蓬松的尾巴尖抖动着去碰紧闭的后,试探着在周围打转。
产生了这种变化,埃里无疑是恼火的,即使从心深不想听从任何指令,已经开始发的却不允许他忍耐。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埃里腰更发。
“如果可以的话,请再深检查一,您可以自己选择想要的方式。”
旁边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埃里深深浅浅的息,声音近极了,似乎就暧昧地响在你的耳边。
尾巴尖倒是比埃里更会对你的建议作反应,颤抖着在打转,时不时碰中间的褶皱。酥麻的快不断积聚,狐狸兽人的呼变得急促,仿佛在昭示他的已经开始为这种堕落的自行为起了反应。
可疑的半灵的声音好像远在天边,他需要反应片刻、才能意识到其中的义。
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你仔细辨认,好像是布料从肉上褪去的细微摩。
的紧致立刻产生了反应,一阵酥从从瑟缩的极速传导至深。埃里忍不住哼了声,后轻微翕动着,似乎想要吞什么。
“觉很舒服,对吗?请继续。”
过了好一会儿。
女声适时响起,埃里觉得自己并没有很多选择。四肢发酸、浑发……最能够动用的,仅仅是本足够灵活的尾巴。
尾巴尖被迫挤开了后,扫过的,带来一阵又痛又的奇异。
你从埃里变调的声音中勉分辨着他目前的状态。
埃里并没有作任何回答,你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但他并未停,又狠狠往里了,直到一截尾巴尖完全被吞紧致的甬,刺刺的、让整个往都开始发麻发酸。柔的发此刻却显得不够温和,在后里浅浅地磨蹭,陌生的侵令埃里瞳孔一缩,是属于野兽的生理反应。
“如果您同意的话,请务必回应我,但我会尽力帮助您的。”顿了一:“您需要先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