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埃里,你可以告诉我,是哪里不对劲吗?”
这位狐狸兽人惊人地不pei合,你的问题投jin空气,还不如一粒小石zi落rushui中的波澜大。
你只gan觉到另一个人的颤抖被shenxia躺着的这张小床传导给你,使你明白他的状况不算乐观。
“你可以对病变bu位jin行刺激,这通常都很有效。”你只好这么说。
不知dao是否是你的错觉,力气好像在逐渐恢复。至少不像刚刚那样,连蜷缩指尖都费力。
“呃、啊……”先前试图冷酷地审问可疑人士的狐狸先生所发chu的婉转chuan息简直让整个帐篷neibu都蒙上了chunqing。
——刺激……还要怎么刺激呢?
是要摇晃尾巴、落ru更难受的境地,还是cha得更深一些?
di埃里有些无力地半张着yan睛,着mo似的抖索着摆动尾巴,在自己shen后jin行这荒谬的自wei。yan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这些时日以来已经非常熟悉的帐篷nei设如同蒙上了一层晕黄的光影,影影绰绰、恍若正在注视着自己这副被毒素bi1到这种淫靡境地的模样。
“……或许……重一些……”shen后明明已经被自己药倒在床上的“非人类”女人还在继续说话,有的字yanjin不了他的耳朵,可凭借零零星星的几个词汇、也能明白对方正在试图引导些什么。
他不愿听从任何一dao指令,尾巴却依言cha得更深。他平时会细心打理mao发——狐族的习惯让他享受于维持最良好的外表,平时蓬松柔ruan如同一团火烧云的大尾巴从未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那么mao躁cu糙,轻盈的mao发在neibu因为微微的chao气而稍微结成簇,团结一致地摩caneibi,势要给这kou突然发qing的青涩淫xue最难耐的ti验。
由于狐狸兽人的经验不足,即使经常被认为桃se经历丰富,他也并不完全明白当自己最柔ruan脆弱的地方容纳异wu时,需要足够的耐心与循序渐jin。
想尽快摆脱折磨的想法支pei了大半理智,因此他不明智地试图调动尾巴genbu的肌肉,想要控制尾巴向甬dao更深chu1探去。
“唔、哼……嗯——”
尾巴艰难地往里钻去,如同某种淫秽的刑罚,柔ruan的mao发顺着minganruannen的neibi旋转、摩ca,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承受的刺激。尾巴jinru更深,由于过tou的酸yang步步紧bi1,它仿若不听话的在后xue里卷曲扭动,mao发摩ca过每一寸nen肉。微小的痛gan中夹杂着耻辱的快gan,让di埃里的yan前一阵阵发黑。
“……尽量……让自己……极限……”
给di埃里提供前人经验的仍在兢兢业业地jin行建议。你好像真的在逐步恢复行动能力,尝试着转动僵ying的脖颈去看di埃里——成功了一半,你能看到他ruanruan平在touding两侧的橘红耳朵与半个肩背。
一个浑shen僵ying只有tou在动的女人试图看另一边显然落ru某种困境的兽人,这样的画面说不定有dian惊悚呢。你不合时宜的想到。
你的可靠建议却像鞭zi一般chou在di埃里心上,将他的羞耻推向更无法挽回的境地。
“……闭嘴!呜……嗯……”
在背后有其他人的qing况xia,只褪xia了kuzi,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陌生人,撅着屁gu用尾巴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