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湘只在乎泪痣湿温的:“你不是故意的……”
“咿啊!……唔呃,嗯……嗯!被……被填满了……”
谢云湘朝我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虚空中抓握无果后,挣扎着扭动纤细腰将自己反了一个面,跪趴在了石桌上,膝盖膈着的石料,圆对着我翘起,双手扒开肉,哪里还有半分矜贵仙首的优雅姿态,完全被奸淫成了一个发的贱货!
谢云湘仍在之中,毫无反抗之力,如同一枝柳枝般被我扔到地面,半侧着,目光毫无焦距,宛如摆件。
我反手一,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的,卵咕啾一声被怼了里,谢云湘发一声亢的媚叫,脊背向后弯折一个优的弧度。
“哈……来、来……”谢云湘嗓音似桑绵,半柔半地裹着我的心田,媚至极。
“还要、还要……把我填得更满一些,啊——”
我说:“我是故意的。”
已经过的鸡巴又一稀薄的,怎么会这么快乐,这么满足……
我心里快意愈甚:“想要?求我。”
我轻咬他的脸颊,顺着他的颊肉吻着向,啄着他的唇角,耳边听见他低低的嘤咛。
我忍不住地笑起来,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什么都可以?”
泛红的指尖一直在轻微的颤抖,如浪般只要一丝风草动就能让他化成一摊黏腻的。
“我喜阿月,阿月永远是最可的,所以阿月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没关系的,我不会受伤的。”
腰肢颤着翻送着,一一,秀气的阴着空气,又像是浪地求后,沉浸在麻快之中。
“嗯。”谢云湘轻轻用指尖了我的后颈,像摸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一即离。
他吐了我的手指,躯呈现痉挛后的僵,重重地跌在了石桌上,鸡巴被我去的卵得,白浊的几乎都落在了他的疼和颔上。
我对着被扔到地上的谢云湘踹了几脚,专门用鞋尖踹他的鸡巴。
乳白的玉白里透红,谢云湘致颔沾染上不堪的,绝面容满是和渴望,才被手指过的清香檀张不张地发用嘴呼的声。
我拽住他的手腕,本不等他缓过来,就将他一把扯到了地面上。
我搂住谢云湘的腰,用掌心抚摸起他丝的后背,蝴蝶骨形状优,肉柔。
我心极,蹲用手抬起谢云湘的脸,低,吻了吻他的脸颊,伸尖舐他的泪痣。
卵整个没,谢云湘的彻底,乳紧贴桌面,仙死地用双手狠狠抓着自己的双,被他自己扯得变形,时不时一卵的颜,掺杂在媚红的肉里。
“怎么办啊?”我将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是故意的。”
我放开他,:“那就爬回桌上蹲着,把我去的
仿佛玉芙蓉花苞闭合,却被我将花扯了个稀烂,花便颤颤巍巍地显着,清香依旧是清香。国天香的人啊……
见我靠他的肩膀,谢云湘的睫簇簇,安静地歪了一,半张脸贴在了我的发上,他好像很喜贴贴。
他迷乱地诉说着的折磨和快乐,全然忽视了耳边瓷的破裂炸声——说着要我注意别打碎了茶,结果这会儿自己把东西推了去。
肉已经完全品尝了被的快,半推半就地被我又半个卵,偏偏就故意卡在半途不完全,里的那颗卵得更深,被开拓的又麻又有些细密的艰涩,最后全化成了磨人的快。
分明应该是巨痛,他的却只是蜷缩些许,面颊忽白忽红,扬起,泪婆娑地仰望着我。
“求你!”谢云湘呜咽,“求你,求你把我你的血肉里面,把我成你可以随意取用的一团烂泥……啊啊啊——!”
“疼么?”我语气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