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沿着记忆中的dao路奔赴三重莲,周遭人影皆无面孔。这应当是用窥心镜制造的幻境,而之所以回到这段时间,应该是因为……
因为我想他了。
练气大圆满的修为连御剑都不能支撑太久,等我到了那熟悉却已经在记忆里陌生的房屋外,气chuan吁吁地远远望着,居然有些qing怯。
我会看见他么?
我不确定,却知dao不会再有第二个机会了,于是踟蹰片刻,上前敲了敲木门。
木门nei传来稳稳的步履声,由远及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嗓音温run如nuan玉,han笑dao:“你来啦。”
听见这句话,我的yan眶忽然有些湿run。我已经记不清了,三百多年了,我已经忘掉了好多好多人。
木门打开,来人白衣对襟,银质的zi母扣自xia摆一路扣至脖颈前,立领规整。
他双手交叉藏于袖中,骨相jing1致得不可方wu,如jing1雕细琢,琼鼻秀ting,笑唇如樱,气质gan1净优雅,xing征并不明显,堪称莫辨雌雄。
他低垂着yan睫,白皙mei貌的脸颊上,垂睫的yanxia,突兀地chu现了一颗记忆里不曾有过的泪痣。
“……dao君?”
谢云湘抿唇莞尔,神se有些无奈:“我一直都可以是你的丰桃张氏,白lou仙师。”
我僵ying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谢云湘沉yin片刻:“应当是你不小心启用了窥心镜,制造chu了一个幻境来。”
而且,还拉jin来了第三个人。
这句话他没有说chukou,或许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你kou渴么?我给你泡茶好不好?”
他又自顾自坐到了石桌旁的石凳上,引shui洗了一遍茶ju,动作行云liushui,起落间louchu一截玉臂,纤细却不羸弱。
我宛如一ju行尸走肉,两yan呆滞地坐到了他对面,一声不吭地默默注视着他。像,真像,太像了。
微表qing的习惯xing控制,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还有那种弱shui一般会将浮叶无声无息溺死的温柔与死寂,让我完全不会将他们认作两个人。
我的心qing好复杂啊……
谢云湘仿佛浑然不觉气氛的奇怪,浅笑着为我斟茶,粉nen的指尖圆run好看,倒chu清香四溢的茶shui。
我不想喝,我心里难受。
我问:“所以我们怎么chu去啊?”
谢云湘惊讶dao:“为何要chu去?”
他眉心微颦,琉璃翡翠的yan眸多了几分哀戚和不解:“我们在这个小房zi里住一辈zi,永远在一起……不好么?
2.
我:“……”
注意到谢云湘正在忧郁又认真地盯着我,我gan受到了一种来由不必言说的压力。
我喝了一kou茶shui,压了压惊。我坐直shenzi,yan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语气深沉:“我喜huan看你笑。”
谢云湘一愣,骤然之间眉间目前多了星碎的笑意,似是被我逗笑了。
他神se温驯,微微低tou,弯着唇,yan虽低着,却会悄然瞟来几目温柔。
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男zi不言而喻的心悦之态。
“好了,所以你别闹。我有很多事要gan1,不像你一样已经退休了。”我说,“而且,我的公zi,是很顺着我的。”
谢云湘:“……”
他轻轻颔首,又看我一yan,低声dao:“这是你的幻境,只要你尽兴,就可以结束了。”
3.
尽兴……?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云湘就站了起来,安然自若地将茶ju收拾好,推到了桌沿chu1。
他收拾chu一片gan1净的桌面,姿态轻盈地挪到了桌面,坐在了我面前的桌上。
白皙葱指落在银质的zi母扣上,清脆的解扣声嗒嗒作响,沁ru我的耳畔,如拨nong心弦。
一丝不苟的立领被解开,louchu他秀气的hou结和深凹xia去的锁骨,又沿着一排扣zi解开对襟的纯白长衫,彻底将nai白的上shen光luo。
他看似瘦弱,实则臂膀上覆盖着liu畅的肌理,乳晕颇大,粉se的乳尖像小小的樱果,窄腰和薄腹肌在少年的shen躯上相得益彰。
谢云湘似不知凡尘礼数的妖鬼,正对着我,腰肢轻晃,抬起坐在石桌上的tun,全神贯注地转而去解xia衣,三两xia褪xia了衬ku,又解开亵衣。
他正要抬起自己的双tui,将前后一同展示给我,我立刻打断他,dao:“公zi……”
谢云湘歪了xiatou,放xiatui。
他浑shen赤luo地坐在桌沿,一双pi质的长靴却依然穿dai在小tui修长的双足上,gan1净的阴jing2夹在饱han肉gan的双tui之间,未bo起已尺寸可观,更显不谙世事的淫靡。
我hou间发渴,忽然想起来,这一幕非常似曾相识。
4.
公zi虽是张家送给我的xingnu,我却zuo不到泰然受之。
他毕竟是我年少时喜huan的人,再遇时依然是。
我也不算多有阅历,ding多是初尝合huan,有几个比较固定的修炼工ju人。
其它时间,疲于课业,更不算jing1通qing事。
我面对他时会骤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