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表意见。
“你青黑,是不是没休息好?”
“有人用恩人命相要,自然辗转难眠。”郦御毫不客气地说。
问槐全一僵。
恩人?郦御,你真有必要小题大吗?为了一个女人!
问槐自然不是仇视女,他只是无法直视郦御这番种模样。
恼火把他的理智吞噬着,他全然忘记抛开男女份不谈,构穗也是他问愧行的恩人不是吗?
“命恐怕言重!我是想见你不得不这么。”好在问槐理智残存,知自己是求爷爷告耍了不光彩手段才把人拉过来面谈,实在不能由着谈崩盘了。
“现在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郦御抿着唇角作一副不耐烦的样。他本绪敛,如此鲜明地发作来十分罕见。
既然窗纸已被撕得稀巴烂,还用浆糊糊什么?直接把窗卸了好了!
“你和构穗的事我不会再手,我要你留……”
“我和构穗的事?”
郦御打断问槐,唇间哼一声冷笑。琥珀睛本是极好被烛火熏红的,此时此刻却要算作例外,阴翳得可怕。
问槐眯起睛,面对郦御的不敬底快速云集起杀意。他甚至都不用动手指就能瞬间杀死这个没有半修为的男人。
“你凭何认为你还能左右她?又凭什么判断她会和我在一起?”郦御毫无惧,继续:“只要自己不足就能成全我们,你骨里果然和当年一样狂妄傲慢。这一次你恐怕真的要失望了,我来这里不只是因为她。”
“?”问槐着所有心试图理解郦御。他被骂得狗血淋,可他是真脸厚,不但不羞耻反而因为察觉到转机立刻冷静来。
他等待着郦御的文,他能从那双瑰丽的琥珀睛中看来,那份不容他拒绝的决意。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第一个要求,构穗从此与你无关,你们二人立刻切断所有联系。”
“还她的恩?”问槐不得不承认,他对构穗来说是灾难和厄运。心里颤了一,此刻心脏充斥着莫大的不愿使得他脸上非常明显的不甘。
似乎看了问槐的心思,郦御微仰着巴神轻蔑。
“你我二人欠她与这世界的债,若非有更重要更该实现的理想,早应以死谢罪。”
问槐久不言语,末了他一抹自嘲笑意了。
被限制了思想之人不是郦御。从始至终,郦御都是一个为了理想信念愿意放弃所有的人。德正义、绪廉耻在这二者面前本算不上什么,否则他不会选择以局的方式。
问槐觉得自己脑有问题才会问这个问题,可他确实想知答案。
“你过构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