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被撞飞了。他勾着嘴角把她压来,看着她在仰起,腰腹不自觉往上,着他的那朵花战栗着缩,就快到了极致……
江潜忽地撤,把她翻过去,挽着膝弯抱起来,重新中,一边走一边她。
“小鱼的作业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他微微倾,电脑屏已经黑了。
“密码是什么?”
她浑发,声音飘飘忽忽的,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你来输。”他动着,靠近桌。
她上半趴在桌上,在颠簸中艰难地敲击键盘,花剧烈地翕张,回车,终于夹紧他攀上绵长的,不由自主地摇摆着,着他前后套,将那壮的东西嗦得湿淋淋溜溜。
屏幕亮了。
“小鱼怎么这么乖。”江潜亲着她的侧脸,用力了两,让她呜咽着反扣住他的手。
他站在她两间,手掌着的乳,扫了一遍文档里的字,“是不是漏了图标,嗯?上次就说过你,不可以这么心……”
她脆生生的嗓音往耳膜上撞,他便也撞了回去,越撞越凶,好像打定主意要把她死在这里。
江潜的目光从电脑移到她起伏的背上,汗一滴滴砸在脊骨,顺着曼妙的弧线到凹陷的腰窝。
她的是毒药。
的红染上脖颈,他复又将她抱起来,对着渐渐暗来的电脑屏,一言不发地动。
屋只有两人急促的息。
她的长发在空中甩动,搔着他的乳,他哑声:“要锁屏了,我还没看完。”
她被他得只能发濒死的呻。
“小鱼可以让它亮起来。”
江潜的动作更加凶猛,直上直地着,里面骤然一阵绞紧,她尖叫着晃起,和小腹搐起来,又被飞快地抵死撞了几,刹那间一透明的花,溅上桌椅。
他仍不停歇,接着深,碾过甬里最的凸起,她哭着一塌糊涂,在电脑变黑的一刻,滴飞在屏上。
又亮了。
江潜在她耳边:“辛苦小鱼了,可以让我看完吗?”
……
电脑暗了又亮。
到都是他来的。
大脑的神经被快占据,他不能思考,一味地纾解着长久以来被束缚的望,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直到细小的电从尾椎骨爬上,麻痹了动作,后腰一颤,久久地释放在深。他得又又多,白浊从淅淅沥沥地溢来,挂满花。
再来一次。
他想。
江潜倒在沙发上,抚着她疲倦的脸,梳理着柔的长发,吻着她细的肤。她的面孔开始褪,五官渐渐虚化,他急了,把她搂在怀中,唤着她的名字……
手里的黑发由变,糙糙地扎了他一。
痛。
江潜霍然醒了。
他淌着汗,腔起伏,扶着脑袋呼一气。
台灯还开着,墙上的钟指向凌晨叁。
湿凉,他坐起来,想扯开被换个床单,结果没扯动,僵地转过,看见一只一百斤的大耗躺在边,蜷着黑的脚爪,睡得直打呼噜。
“Chili。”他皱眉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