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钟，连再见也没跟领导说，了门电梯就上行键，去汉原律师事务所。

        “资本家还没当上，资本家神倒学得一是劲。”

        她咕哝着找到张津乐的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我在你公司外面，请你喝咖啡，需要劳动法相关咨询。】

        半小时后江潜来捞鱼回家，那两人正从大楼里来，你一言我一语骂得火朝天，恨不得合伙剥了老板的。

        看到前比老板还大的资本家，张津乐顿时气焰全消，“潜总，有事儿和您说。”

        “上车说。”

        关了车门，他被郁的花香熏得打了个嚏，“不好意思。您不是想把那个叫陈五的黑老大送去吗，我们的律师在调查的过程中遇到困难，他背景可了。”

        江潜并不意外：“只是试一试，探探风，不到就算了。”

        余小鱼开了窗，手上那束扎着蓝缎带的香百合着实气味太，她也有受不了。

        “江老师，陈五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人？”她好奇地问。

        “对，探骊网的打手，挂名司机。”

        “他真的不是赵柏盛的手？”

        她上企查查看过，公司主要人员那栏写明了赵柏盛是探骊网的执行董事。

        张津乐嘴：“不是，他老板是个女的，叫Beatrice，人称B，是牙籍华人，平时很少面，据说长得特别。”

        “外国人也搞P2P？”

        “谁知呢，也许牙经济危机后赚不到钱了。”他耸耸肩。

        江潜说：“她名还有一家移民中介的网站，叫海珠网。”

        “我在银城晚间新闻里看到过。她跟赵柏盛什么关系？”

        “合作，但有自己的想法。她是个胃很大的商人，一心想往上爬。”

        前方红灯亮了，江潜在后视镜里看见余小鱼满脸疑惑，微微一笑：“你刚才和张律师聊什么了？这么激动。”

        “我们公司业绩不佳，靠罚款创收，辞一个员工至少获赔十万，我一生气，就想去告他们。”

        “要是找我们律所的同事打官司，蛮贵的。”张津乐补了句，“我建议先劳动仲裁。”

        余小鱼叹气：“我们公司以前离职的员工都赔了钱，而且金额没有商量的余地，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咨询过律师。”

        江潜回了张纸巾，去她唇边的咖啡渍，“我来解决，好吗？不要心这种小问题，脸都皱了。”

        等到把张津乐送到和女朋友约会的餐馆，车上只剩他们了，余小鱼才有不好意思地说：“江老师，每次都让你理，我……”

        “不要这么想。”他蹙眉，语气很正式，“小鱼，你不要认为是在花我的钱、占用我的时间和力。我们现在是一的，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我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让我们过得更好。如果我不到，我在这段关系里就是失败的，明白吗？永远不要觉得你欠我什么，我这样是因为我愿意，并且有能力，而不是为了获取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