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立刻明白过来，“约她什么？”

        余小鱼看看表，六整了，她觉得没有必要再

        “竞业协议，槽到其他投行需要赔十万块钱。”

        江潜看着她，她真的知怎么让他兴奋起来，但又总装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像坏事的人都是他。

        一周很快过去，余小鱼又收到了几个面试通知，都是券商和银行的中后台。周五班前她递了辞呈，通知公司两周后离职，领导又找她简短地谈了次话。

        他无奈，“我没有故意不跟你说，是我在工作之外的事太多太复杂了，一讲不清楚。你要是真的想知，我是不会瞒你的。”

        “退回上一年度年终奖。”

        “我要让公司给我交十一月的社保啊。”余小鱼闭着，“这样辞找工作的时间能长一。”

        话说到这份上，江潜就懂了。

        夜很深了。

        细致的亲吻落在肩背上，嘴唇温而柔。

        “我为什么要告诉男朋友啊，男朋友什么都不跟我说，嘴巴紧得像鳄鱼，一声都不吭，最会潜。”

        “你室友？”

        “我还没发完呢！”

        ……与他的外在完全相反呢。

        余小鱼这么想着，稍稍动了右胳膊，把微信发了去，带着鼻音：“江老师，你压到我发了。”

        “现在的小孩，早饭都不吃了，天天熬夜玩手机吃零外卖，这还了得……你吃不吃那个饼？我次多买……”

        *

        “江老师，男朋友要用在工作之外的地方。”

        谢曼迪久久地看着这条微信，莫名烦躁不安，把饼扔到角橱，开件叫了整只炸鸡外卖。

        余小鱼，“知了，如果我辞呢？”

        她抱住他的腰，睁开一只睛，“是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学妹哦……”

        刚回到床上，手机屏就亮了一。

        那个秘密她知了。

        柠檬沐浴香氛的味很好闻，可她还是觉得他上的味更好闻，于是翻了个，脸颊贴住他的膛，呼在肤上。

        江潜在浴室里很放肆，把她几个地方都红了，他也知自己力气大，所以事后吻得很轻。

        他不说话，只是贪恋地吻她的，把她圈在怀里。

        ……最好永远别回来，见了他就烦。

        余小鱼“嗯”了一声，“江老师，我没怪你，开玩笑而已。有些事我不问，是因为我觉得问了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反而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我说一句话你就会习惯想很多，还不会在我面前表绪，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搞清楚，也不花什么力气嘛。”

        “那就不去上班了，这种班有什么好上的？”

        【周六中午有空吗？我们两一起吃个饭吧。】

        “江老师，你不累吗？”

        “不想睡就再来一次。”

        “辞职的时候要签。”

        他沉片刻，“周末我送你去吃饭。”

        “我公司的时候没签这个，职合同上也没有这个条款。”

        江潜一边吻她，一边把凉凉的发拨到前面去，拿掉她的手机，扔到床脚。

        “你不要担心我，我有分寸，就是想个了结。”

        别墅重归寂静，谢曼迪路过昱秋的敞开的房门，里面很空。他几天前搬去住单位宿舍，因为不想再面对她。

        “那能不能告诉男朋友，刚才回了哪家公司HR？”江潜顺着她问。

上门，房里传来隐约的抱怨：

        余小鱼发完微信就没力气了，绵绵地瞪他，“明天还要上班，别人看到怎么办呀……你亲得我好。”

        “我又没病，这么晚给HR发什么消息。”余小鱼嘟囔，“我约人周末吃饭啦。”

        他摩挲着她光温的脊背，“可以不用这么累。”

        等到天明时分她也没睡着，八一过，终于回了个“OK”的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