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好双标啊，只自己休。”她叹，“恒中是律所大客，你直接跟他老板提一句他最近很辛苦不就行了？”

        余小鱼没办法：“好吧好吧，那你把我送到我们公司楼，然后快去上班。你最上班了，怎么能旷工呢？江老师，你以前不是这么教我的。”

        江潜透过玻璃，见她对人仰着脸甜甜地笑，两个小梨涡都来，着实可极了，直到电梯门合上，他还中了魇似的盯着那里。

        江潜淡淡：“要休假就回律所找人批，我又不是他上司。”

        “只查了个大概，那两个犯人好像躲他们老大那儿了。我现在要上楼开会，中午电话联系吧。”

        他从鼻里模糊应了一声，有赌气地说：“我送你去公司。”

        他回，张津乐颇抱着大纸盒，颇为怨念地站在面前。

        胳膊冷不丁被人拍了一。

        余小鱼挎上包门：“我走啦，拜拜。”

她咬着嘴唇掐他的手，嘟囔：“你快回你自己家去，这周都不要碰我。哪有第一次就……”

        江潜开门见山：“你想休假？”

        “嘛呀？”她戳戳他的手背。

        “潜总，您逃班不好吧？”

        “江老师，你休假休到什么时候啊？”

        江潜拨通了他上司的电话，简洁明了地讲了两句，疏离又客气。

        可到了周三，她早上正常上班，江潜还没走。

        她以为有什么东西忘带了，往包里伸手一摸，手机在夹层里没落，抬一瞧，他披上外套提着车钥匙追来，用力抱住她。

        江潜还记着张津乐嘲讽他格沉闷胆小不敢表白、要求换外卖的事，微笑：“既然你帮他说话，那我就跟他上司打个招呼。”

        就用完一盒五个套的！

        谁上班谁去上，反正他现在不这个。

        江潜不客气：“要谈人，跟你女朋友去谈，我和你是雇佣关系。让你查的人，有没有查到？”

        “我想跟你再待一会儿，不行吗？”

        “不是呀，是我男朋友。”她笑眯眯。

        “你怎么在这？”

        张津乐珠一转，拍屁：“看你这样，准是告白成功了吧，小妹妹好像很满意你呢。也是，我们潜总万里挑一，只要胆大豁去，怎么可能……哎你嘛？”

        “他好像是那个谁……”

        他双手推着她往楼走：“是你今天要上班，别迟到了。”

        吃饱了吗各位？江老师都饱了，你们胃不要太大，章要开始走严肃剧了。后面还有钢笔play之类的，作者驾龄三年，驾驶平稳中有，但剧才是最主要的(???)?

        余小鱼摸不着脑，这得跟她要遠门似的，好笑：“江老师，你怎么回事？”

        门关上三秒钟，又打开了，她走到楼梯，听见江潜在后面急急：“你稍等。”

        “可是坐地铁四站就到了啊。”

        余小鱼叉着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就是在骗人，你跟秘书说公寓被封控了，只能遠程办公。你在偷懒！”

        余小鱼在江潜脸上亲了一，背着书包刷卡过关，他站在玻璃门外面，一直目送她走电梯。

        才怪。

        他心想。

        "我又不会飞走，班还回来的呀。"

        九，库里南停在环球经贸大厦的落车平台。

        ……开车十分钟，地铁二十分钟，不如他陪她坐地铁。余小鱼很无语。

        “奖金可以多给，加不加班你老板决定。”

        “……我的人，你算小花上？”

        张津乐直言：“你这人不地。”

        都给张津乐放多少了？上班时间跟甲方秘书谈恋他都没多嘴。

        “你哥哥？”同事看到她对一名男士挥手告别，好奇地问。

        “我们律所前几天搬到这栋楼里来了，我这不搬东西呢。”

        简直令人发指。

        她把凉鞋的带扣上，斜睨着他，“他微信问我你什么时候去恒中，他手的案完了，想休假。”

        也就是看他脾气好。

        “……张律师打你电话了？”

        “不过夏秘书的假我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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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托关系找专家给张津乐的爷爷手术，还把乱七八糟的健卡、会员卡、贵宾卡都一脑儿丢给他，就是看中他灵活机变、人不坏，愿意帮自己事。

        江潜走来，给她拉开副驾驶车门，这一幕被来来往往的上班族收底，年轻员工和实习生们悄悄议论起来:

        “可是你赶我走。”江潜说，“你让我回自己家去。”

        “明天就去上班。”他瞎扯。

        ……打两份工可真累。

        江潜闷闷：“没事就不能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