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余小鱼被他这一xia撞得tou发丝都立起来了,他双手把着她的腰,只jin不chu地dingnong,恨不得把魂都交代在里面,动作又急又快。
“tui张开,不许夹。”江潜拍了xia她的tun,“夹这么紧,我怎么cha到里面?”
chao涌一波一波蔓延上来,她双yan迷离,咬着指甲,两只柔白的乳在颠簸中晃来晃去,“你……你已经在……在里面了嘛……”
江潜听不得这个,一阵凶猛的ting送,把层层叠叠挽留他的nen肉撞开,朝最mingan的地方ding,才一xia,她就不行了,呻yin着挠他的脊背。他把她手腕扣在沙发上,又撞了第二xia,她顿时失了声,小腹剧烈地chou缩,xue里涌chu一gushui,将他浇了个透。
他停了片刻,托住她的后颈,低笑:“shui真多。”
然后把她往shen前一摁,xingqi戳在那一dian上,狠狠地碾,她蓦地尖叫chu来,嗓音随着他卖力的冲撞越飘越gao,双tui抖得像风中的叶zi,透明的shuiliu一xiazipenchu来,堵也堵不住。
空气中全是她的气味,江潜深深嗅了一kou,tou脑被冲得半昏,把她背对自己抱起来,手臂穿过膝弯,cha着走到卧室里。
电灯没开,夕阳从西边照jin来,整个屋zi染着暧昧的红,铺在luolou的pi肤上,nuan洋洋的。
她悬在他shen前,睫mao挂着泪,乳沟淌着汗,xuekou滴着shui,浑shen上xia都亮晶晶的,他走到穿衣镜前,吻了吻她的guntang的侧脸,让她看地板上的shui渍:
“shui这么多,还能夹得住,就这么喜huan我?是不是想让我一直这样cha着?”
余小鱼羞得扭tou,他着实ai极了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低tou渡给她一个绵长的吻,迫不及待地动起来。
他放开了力dao,托着tui的双臂分得更开,大开大合地choucha,让蜜xue反复吞吐着jing2shen。他一撞,她脚趾都蜷起来,在镜zi里看见那么cu的zhuti全bu被吃了jin去,从ding端到genbu,都没ru了shenti,再慢慢退chu来,冠touchou离xuekou时发chu轻微的“啵”的一声,丝丝缕缕的粘ye滴在地上。
几十个缓慢而深ru的回合后,她又到了gaochao,合不拢的tui心被磨得一片泥泞,摆着腰想脱离他的掌控,kou鼻拼命地汲取氧气。
“小鱼不乖。”
江潜把她的右膝架在旁边的落地晾衣架上,微凉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xia,里面又绞紧了。他手指an上的红艷艷的蓓lei,打着圈rou,忽轻忽重,指甲盖时不时刮过去,xingqi也加快了速度,一刻不停地冲撞,她受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yan泪糊了满脸,上气不接xia气:
“江老师……我不行了,你……啊……”
他正起兴,gan1脆把她抵在衣柜上,也不用技巧了,就an着她往里闯。不知daozuo了多久,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渐渐低了,变成无助的哼哼。
“江老师,你什么时候好……”
一时半会好不了。
他chuan息着想。
嘴上却温柔至极:“ma上就好了,是不是累了?累了就闭yan睛,我再轻一dian。”
“可是,可是太深了……”
他深深地挤jin去,不留一丝空隙,柔声哄她:“没有呢,都没全bujin去,不会nong坏的。”
“嗯……太重了……我受不了……”
夕阳照chu癫狂的腰肢,他撑在柜zi上挥汗如雨,愈ding愈重,“这样行不行,已经很轻了。”
余小鱼想说还不够轻,话音还没chukou就被他吞xia肚zi。他还不满足,噬咬着她的脖颈,锁骨,乳尖的嫣红,尝遍每一寸肌肤,胃kou大开,yan神都变了。
像是知dao她要到极限,江潜在她耳边放肆地chuan:“小鱼真可ai。”
可ai得叫人发疯。
她睫mao一颤,唇角yu扬起一丝笑,然而太累了,直接闭yan昏睡过去。
江潜把她抱到床上,一边亲一边zuo,直到太阳从gao楼间沉xia去,漫天的晚霞黯淡褪se,深蓝的夜幕托着新月降临城市。
床褥凌乱,他搂着她,熄灭了余火,一种极致的宁静充满了shen躯。
良久,黑暗中传来一声呓语。
“还想着明天上班,”他颇为无奈,“这么怕抓考勤?”
“江老师……”
余小鱼在睡梦中叫他。
江潜应了声,指尖绕着她顺hua的tou发,忽地失笑,轻弹了xia她的额角,“好吧,怪我把你教成这样。”
若是他以前知dao有现在这么一天,gen本舍不得让她加班,为他zuo那些芝麻大的小事。
他是不是还跟她说过“不论刮台风xia暴雨、丢钱包丢手机,班不能不上”这样的话?
江潜叹了kou气,“睡吧,不动你了。”
挂钟的指针在深夜里滴滴答答地走。
余小鱼是被渴醒的,嗓zi要冒烟,咽koushui都疼。鼻尖传来淡淡的薰衣草洗衣ye香味,床单已经换过了。
她睁着yan躺了会儿,费力地撑起shen,骨tou好像是散装拼起来的,每个地方都酸痛,听到枕边安恬的呼xi声,没好气地把被zi一拽,推他:
“醒醒,我要喝shui。”
江潜向来睡得浅,她一碰就醒了,赶忙坐起来,把台灯打开,在她腰后sai了个枕tou靠着,“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