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指从吊带睡裙里伸去,拨开花,浅浅地戳,漫来。
她伏在他肩上,毫无办法,发猫咪似的轻哼:“你轻一嘛……”
江潜就不能听她撒,一听就要失控,一边吻她一边匆匆拆开包装,解开套上去。
“它好大呀。”余小鱼张结地望着他翘起来的官。
第一次她太害羞了,都没敢看,此时他把这个东西放到她,让她检阅,端因为她好奇的视线渗了一。
“别怕,我轻一些。”
江潜把她两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抬她的腰,扶着缓缓开。
里面很紧。
他仰了气,一寸寸埋,那张窄小湿的嘴费力地吞咽着,剩了半截壮的在外面,两片花被撑得可怜,汁顺着青筋淌来。
江潜着她小的,让她放松,直到完全坐来。
直抵尽。
白皙的颈侧染上红晕,分不清是窗外夕阳的彤光,还是里燃烧的烈焰。他凝视着她,把每一个细微的表刻底,她纯黑的瞳孔里映他难自禁的模样,也只有他。
他往上了,把甬堵得严严实实,余小鱼一颤,细吊带从右肩落,半边雪白的脯从睡裙里抖了来。
她里起了层雾,来的东西太大,腰都没法动弹,只能翘,心咬着巨百般,搂住他的脖抱怨:
“江老师,你好啊……”
江潜目光晦暗,摩挲着她腻光洁的后腰,吻住她的唇,往深。
呻从唇齿间溢,很快充满了整个屋。
“……江老师,江老师……别这么重……”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江潜听在耳中,抚着她红的脸,“这就不行了?我再轻。”
说着便朝一发力了十来次,她全都成了棉花,泪汪汪地趴在他怀里,面死死地绞紧,痉挛着磨蹭他的腰际,嗓音快绷断了:“……你说,你说轻……嗯……轻的,不要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