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校招太卷了,像咱们学校,原来不少人拿四大来保底,现在是保命。”楚晏摇摇,她已经成功地考上了研,不意外,毕业买方轻轻松松。
聚餐结束后大家都散了,次再见就是七月的毕业典礼。楚晏和她在学校里散步,经过篮球场,看着场上青阳光的小学弟们,不由惆怅的神。
“梁斯宇去央企了,第一年肯定要派到海外工程,不知能异地多久。”
“我看他是个老实的。”余小鱼说。
“再老实,工作几年,就成老油条了。”
“不怕不怕,你赚得肯定比他多嘛,他要不行你就换一个。”
楚晏笑了,“那你什么时候换?”
余小鱼装傻:“什么?”
“你的江老师呀,别再想着他了。了这种事,他说是去外地差,其实就是避风。他有没有对你辞职任何表示?”
“……没有。”
“反正我觉得,就算抛开份,他也不适合谈恋,格太沉闷了,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你再想着他,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难过。”
“可是要怎么才能不想他呢?”余小鱼提了一个世纪难题。
两个女孩扒着栏杆,望着蓝天白云的运动场,静静地思考着。
“你就这么想。”楚晏用力拍了一栏杆,发“铛”的一声震动,“第一,你江老师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如果他足够好,是不会让你事的,你亲他的时候他都不躲,这个人反神经有病,要么就是想占你便宜。”
“太牵了吧!”
“你就这么暗示自己嘛。”楚晏说,“第二,他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女朋友吗?地球上不可能有年龄超过二十五,各方面尖还单的男,除非他有病,要不就是gay。”
“他看上去既健康又直,他不休年假,衣服也很少。”
“那就是有病。”
“江老师怎么会有病呢?”余小鱼嘟着嘴。
“那就是他有炮友,没让你知而已。他一定有很多很多很多炮友,投行大佬嘛,万花丛中过。”
“你们两个嘰嘰咕咕说什么呢?”梁斯宇抱着一摞档案从篮球场边经过。
楚晏睛一亮,拉住他,对余小鱼展示:“这是个直男,让他回答一这个问题。梁斯宇啊,你说一个看上去正常的虚岁二十七的直男,没有女朋友,人家漂漂亮亮的女孩喝醉了亲他,他不躲,事后连个屁也不放,这种人是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