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单手抓路轩文的衣领,将人拎起来,另一只手挥拳冲到巴,打得路轩文脸颊的肉挤在一起颤抖着挪位。
“你太老,五官底也不怎么样。当年那个女大学生,起码是漂亮的。她也喜我,虽然她从来没说过,但我知,她见我第一,就被我征服了。你们都说喜我,很好,喜老的人,老先睡,再让别人睡,哈哈哈……老对你们够好吧……”
那成了他人生不可多得的伤疤,所以他不轻易碰。
女人的颌几乎要错位,肌肤泛淤青,无知无觉变成跪在他两间的姿势,像只丑陋的青蛙。
他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混乱。昏暗的光、扭曲的望、令人振奋的尼古丁和酒,无趣得很。
可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桌角挪位、酒杯落地等稀里哗啦好一阵刺耳哗然。
女人声轻呼,整个如无骨的蛇缠上去,漂亮的手指来回游走在他紧实的肌、到腹肌。
而且那段时间,在他和她分开的节,充满悲伤彩,像北方望不到尽的冷冽冬夜。
中途,路轩文已经换了三次公主。
女人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微微错愕,继而睛发亮,以为自己就要飞上枝凤凰了,羞带笑地。
如果没有某个引,梁从深的确连当年那个盛大的场景都快要忘得一二净。
“想什么呢?真是蠢女人,以为喜老就能翻个人了?”薄凉的唇甚至不用勾一个完整的弧度,在上的姿态就足以杀死人。
梁从深原本坐在隔路轩文四五个人的距离,可刚才一瞬,他整个人如豹蹿,抬脚往路轩文心窝踹去。
路轩文的笑却瞬间冷来,变成阴狠黑影,伸两手指卡抬起尖锐的巴,审视着那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虚假面孔。
毕竟,那只是他二十多年人生里的某场趴,他不知经历过多少场比那次更奢靡、混乱的派对。
只是条低贱的命消失,在他富饶彩的人生不过是某个最不必在意的瞬间,所以如今就算他反应过来什么,也只是记忆被唤醒而已。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前一秒还在醉生梦死看笑话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梁从深就已经把人到墙角,两只手死死勒住他的衬衣,底猩红,全是可怖凶光。
他的丹凤迷,略微眯一眯,尾上挑,漫不经心地吐烟圈:“想要吗?”
那天晚上,和沈默分开后,梁从深忍住快要透不过气的巨大窒息,没有逃离金碧辉煌的酒会所,而是回到包厢,继续和一群荒唐放的公哥风花雪月。
后来梁从深回想这一幕,有一个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比路轩文更可恶。
更何况,他们知路轩文最擅长把这些低贱却上杆送啊卖的女人玩花来。
那目光,轻蔑、轻佻,冷到极。
恐惧、惊惶让她局促不安,可她偏偏不敢一丁的反抗。
他敞开半截衬衣,整个人陷沙发里,四仰八叉,但架不住天生优越的,让他依旧有种迷人的魅力。袒乳的女人给他倒酒,他把酒杯拿过来,顺势手一勾,把人也带到自己上。
女人被迫仰着的一张脸煞白,卡在两条昂贵西服筒间,失去彩的唇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却发不声音。
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意犹未尽又期待地旁观。这是这种场所见怪不怪的戏码,于他们而言,是乐趣。
女人重的妆上,浮层红,挥手捶他的膛。他抓住女人的手,吻了吻,又笑问:“喜不喜我?”
可到来,却有人亲告诉他,他当时失意事后逃避的华丽派对,是他和她那段年少走向毁灭的导火索。
路轩文还在笑,且越发放肆,震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