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不禁发舒服的叹息,浑每一个细胞都雀跃不已。虽然到不了,但据布兰克定的规矩,现在她可以肆意地挣扎,可以尽地呻,而不用担心惩罚了。
她面朝布兰克,两横跨在他的上。她的双臂被缚,保持不了平衡,但她仍主动地、努力地支起,在布兰克的肉棒上套。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希雅觉得自己的乳房比从前更涨,小比从前更紧了。同一肉棒,她吃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都能清晰地到阻力。
她靠着重把自己压去,再撑着把肉棒吐来。被撑开的觉无比分明,与此相对的,快也比孕前不知了多少倍。阴每在刮过一轮,希雅就觉得前噼里啪啦地直放烟花。
她终于支撑不住,跪了来。布兰克托住她的腰,慢慢地动。
“呜……呜嗯……”希雅中溢甜腻满足的息。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了,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沉溺其中,心仿佛都化在黏稠的温中。
布兰克的速度越来越快,希雅在他的上被得一起一落。她的发扬起又落,也被得一颠一颠的,翻一片肉浪,雪白的肌肤映着微光,成为这昏暗房间唯一的亮。
“啊……啊啊……嗯啊……”
希雅整个半都被钉在布兰克的肉棒上,动弹不得的上半拼命扭动,如果她躺在地上,恐怕已经打起来。每一次的都会带来灭的快,刺激得如同死去一般。她的双手在后胡乱抓着,然后僵地握成拳。
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次她都会从哭到尾,因为除了哭泣再没有办法发如此猛烈的快。
“啪嗒”。
扬起又落的撞在孕肚上,乳又麻又又痛。
被了多少天,被了多少次了呢?
能怀上孩,不一定是“运气好”,也可能是播种的次数太多。
希雅麻木地看着自己的肚。心里什么都不在想,什么都想不了。
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
这一切永远都不会结束。
这世上,还有人能救她吗?
希雅猛然睁开睛,浑冷汗淋漓,却一片泥泞。
她意识地动了动手臂。还好,还好,还能自由活动……
所以那只是一个噩梦。
但真的只会是噩梦吗?如果现状一直维持去,这怎么不可能成为现实呢?
十年,二十年……无数年后,依然被束缚着。成为布兰克的妻,族的王后,一人之万人之上,仍被变本加厉地束缚着。
一切生理活动都不由自己主,肉陷于永恒的快,神在沉沦与清醒中勉维持在清醒――也许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