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咬着球,在布兰克怀里使劲扭动求。每次扭腰,就会把的绳结吃得更深。但她巴不得吃得更深――假阳的震动不够,太不够了,她想要更多的刺激,如果能将那绳结完全吃去,大又糙的绳直接摩的肉,那会是怎样的极乐啊?
“……不想见就不见。但总有需要你面的场合,忍耐要继续锻炼,加上刚才的呻,待会儿去走十圈绳,和之前的规矩一样,走的时候一次声就多走一圈,走完为止。”
她也不记得她的手臂被固定在后多久了,恐怕她永远都使用不了她的双手了。但这样也不错,如果四肢是自由的,她要怎样才能忍耐上永恒的灼?拘束带来的苦闷中和了那份度,旁人一秒也忍受不住的严苛束缚,她却觉得舒服极了,她已经离不开绳索和锁链了。偶尔的,她还会觉得不能也不错,毕竟的快只是一瞬间,而现在,她每时每刻都于极乐中。
“呜……呜呜……”
“呼……呼……”
希雅握紧拳,剧烈地息,小颤颤地就要夹紧,她极力自控,忍得大脑快要爆炸了,才缓缓将肌肉放松开来。
希雅在布兰克怀里蹭得前白光一阵一阵。抵住阴的那一颗绳结太要命了,她的阴被从包中剥,和乳一样,被特制的法束缚着,再也不可能缩回藏。它们时时刻刻保持着充血立的状态,被遍布肉粒的黏膜包裹住,一刻不停地搓。哪怕用手指轻轻地一,也会让她浑战栗地倒在地,何况是用绳结磨着……她想要吃绳结,但一也不想被绳结摩阴,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越难受越想扭动挣扎,但越挣扎就越难受,她翻着白,大声呻,试图发过剩的快。
为了方便她行走,比起上半的严密束缚,的拘束显得松泛了许多。只一双膝铐,一双脚铐。不过仅这两副镣铐,就让女人的双黏在一起,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分开。
布兰克拨开她的绳结,把填满阴的假阳,大量被堵住的淫倾泻而,得希雅直。
夹一次,就要将后延一天。她不知多久没有了,也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她不敢去想去算,只知那一定是一个让她绝望的数字。
“今天的表现不太好,差让他发现端倪。”布兰克拍拍希雅的屁,“迦南方面知你快临产了,他们可能会派使者过来探望,可能就是你的……”
让她生死。每一次颤动,每一次吐息,哪怕屏住呼一动不动,她都时时刻刻在承受着普通人穷尽一生也不会接到的极致快。
他看了看仍在蠕动的,皱眉:“这么一会儿就夹了十九次?再往后延十九天。”
最开始时,听到布兰克冷酷的宣告,她还会哭,会用神求饶,如今绝望到了极,连带着对都没有那么渴望了。她晃了晃手臂,手臂上只传来极致的拘束――让她心安的拘束。
希雅猛然抬,无神的眸朝向布兰克的方向。
“啊……”
然而绳结是绳索的一分,注定只停留在的外。
“现在你能声吗?”布兰克问。
布兰克解开希雅的脚镣和膝铐,把她在自己的阳上。阳一次到底,溢粘稠的声。
浪的呻声戛然而止,只剩女人极力压抑的息声与郁的雌发气息。
希雅死死咬住球,呼呼地气。如果嘴里着的是什么,恐怕早被她连同牙齿一起咬碎了,偏偏它太柔了,柔得无法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