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宜越过宿尘,正准备解开绳,却突然停了动作。
“诸宜?”
她的上罩在宿尘的脸前,当她低看向他的时候,她的发垂在他的脸颊两侧。
在狭小的、由她的发丝组成的阴暗围城中,宿尘的瞳孔逐渐放大,结轻微动。
诸宜从玉盘上拿绳索,将宿尘的手捆起来,绑到床上固定住。
主上,好兴奋啊……
诸宜没有给宿尘解开绳,相反地,她从玉盘里抓了一个缅铃,到他嘴里。
她应该的还好吧?
“嗯啊――”
诸宜又连甩几鞭,一次比一次更往。迅疾的鞭影时不时打到宿尘的腹沟。
“怎么――唔――”
……不,应该说他在刚才就一直着。
或许刻在他的骨里的本就渴望着痛苦。
他的额渗细密的汗,打湿了鬓边的乌发,呈现一种鸦羽一般的颜。
柔的布料过的躯,宿尘闷哼一声,起的没了遮盖,很是兴奋地在空气中了。
“啊……”
在这个过程中,宿尘一直愤怒地瞪着她,不过也只是瞪着,没有反抗。
与宿尘致妖异的脸庞不同,那可以说是狰狞丑陋了,虽然颜是粉的,但并不是花般清纯的彩,而是透着极为沉淀的肉。
“你不觉得你应该要先把我的手解开吗?”
不知宿尘从哪里搞来的绳,估计是某次战斗的战利品,上面附着特殊的法阵,能够越级制服敌人,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无法解开。
不知为什么,看着她难得慌张的样,让他的心奇妙地好了一,连被捆起来打的羞耻都消散了不少。
“主上,衣服湿了,我帮你脱来吧。”
他又了。
宿尘幽幽地说,他的尾还泛着红,话音中带着,好似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
诸宜却沉默了,她受到了,宿尘的阴抵着她的,很有存在地散发着力。
这绳索好像还是一件神,让她不由得多看了两。
终于,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鞭重重落在了起的阴上。剧烈的痛苦像是闪电一样在他脑炸开,他浑痉挛,捆在手上的绳猛地被拉紧,抖着阴大朵大朵白浊,落在小腹和。
他声促,往日清的嗓音还带着几分哑。
“啊对,对的,我疏忽了,主上……”
糙的打到了他的乳尖,脆弱的乳尖瞬间涨红大,好像一朵红艳梅花。宿尘的猛地弹起,痉挛似的抖了抖。
“……”
随着这一鞭落,早已立多时的又胀大一圈,迫不及待地吐一大泡前,轻薄的里衣被打湿透明,能清晰看见原原本本的形状。
“呃――”
可能是那太过渴望炽,让诸宜的脸也染了,她垂睛,突然一鞭甩到宿尘的小腹。
这个地方没什么肌肉,因此觉便格外明显。
“啊,主上,对不起……”
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深沉迷,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刺痛的快一累积,让宿尘角发红,呼加重。
了,心加速,呼加快。
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了很过分的事,诸宜一从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难得有些手忙脚乱,从储袋中取手帕,拭他上的汗和污浊。
渴望他人的痛苦,渴望……自己的痛苦。
诸宜有些不确定的想,用鞭又往他来了几。
宿尘叫了一声,又痛又,腹肌紧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