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壑难平
诸宜在花楼zuo工的时候,常常替花娘们挽帘。花娘们随kou教了她许多有趣的知识,她也耳濡目染地学了许多。那时只不过想着多学dian以备不时之需,却没想到还有排得上用场的一天。
她看着宿尘的脸,努力回想当时的所见所闻。
既然宿尘想和她睡觉,那shen为xia属她必然要义不容辞地zuo到最好!
宿尘却误把她一时的沉默当成不qing愿。
他咬了咬牙,xiong膛里不知为何又燃烧起了怒火。他ying生生这愤怒吞xia,但吐chu的话语不免沾上了几分压抑的怨气:
“我就知dao……幸好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niechu一个法诀,从旁边的帷幔中飞过来一个玉盘,速度非常之快,几乎要撞到诸宜脸上才一xiazi停xia。
玉盘上面的东西不免掉xia几个,落在床榻上,发chu沉闷的响声。
其中有一gen银se的鞭zi,看起来很熟悉。
“随便你挑。”
宿尘几乎是从牙feng里挤chu这句话。
他既要引诱诸宜,便要zuochu万全的准备。反正幻境中一切皆为虚幻,多zuochu那么些牺牲似乎就没那么困难了。
诸宜看着盘zi上和床上的花里胡哨的小daoju,震撼地睁大的yan睛。
主上原来喜huan玩这些!!
她shen为主上的xia属,日日夜夜伴他shen侧,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真正的喜好。这么多年来,她从未为他分忧,真是罪大恶极。
“主上……”
主上好可怜,shen为mo尊大抵也不会有人敢冒犯他,那岂不是一直都没有真正gan到满足过吗?实在是太可怜了……
诸宜的yan睛睁得圆圆的,在昏暗的光线xia也显得亮,像某种只有夜晚chu现的动wu。莹run的嘴唇微张,一看就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样zi。
宿尘就知dao她很变态的!果不其然,看见鞭zi就走不动dao了吧!
“还愣着zuo什么?”
反正她总是要揍他一阵才开心的。
诸宜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那gen鞭zi:“冒犯了,主上。”
如果这就是宿尘的愿望,那么她愿意为他实现。
尽guan想法南辕北辙,但俩人最终的目的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鞭zi一ru手,诸宜就gan到一阵奇异的熟悉gan,好像她也曾经长久地舞动它。
她将这莫名的想法清chu脑海。
鞭zi有dian长,诸宜想了想,抓着鞭tou和鞭尾,试探xing的用鞭shen挥打在宿尘xiongkou。
她用的力气不重,但宿尘pi肤很白,一dao淡淡的红痕逐渐浮现chu来。
“疼吗,主上?”
诸宜立刻停xia,凑过来关切地询问。
她的实力是没有宿尘qiang的,而且是留了余力的一鞭,远远不到给他造成伤害的地步。
只是……
被她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慢慢反上来麻yang的gan觉。
宿尘的yan中蒙上一层shui雾,yan睫颤了颤。
“继续。”他哑声说。
诸宜又挥了几鞭,比上次的重一些。
银白的鞭影落在他shen上,化作一daodao纵横交错的印记。先是从白肉里渗chu粉se,然后逐渐加深变成更深的红se,最后固定成细长的形状,就这样烙印在不断起伏的xiong膛上。
“哈、哈嗯……”
奇怪……
明明之前被诸宜打的时候,他只觉得愤怒和恐惧,所gan受到的只有接连不断的痛苦。
他拼命想要摆脱这种痛苦,报复这个可恶的女人,于是甚至改变了原有的安排,将问心镜的力量用在诸宜shen上。
现在他仍然觉得屈辱,恨不得ma上打碎问心镜,撕破这荒诞的幻境,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违背他的意志,他的shenti却兀自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