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地往，越过腰带，那腰带已经不成阻力了。她不肯解，可难必须通过腰带吗？他的手沿着裙摆，摸上她的大。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她的嘴边溢一声呻，大跟着他的手，慢慢地弯曲起来。

        他不是文雅的汉，吻也是重重的，似乎是执着着，想在她上烙自己的印记。可她没有褪去衣衫，所以只能隔着那些轻纱，带着浪气息，吻在她的上。

        上一次，新君陛对她所之事骤然浮现在她的前。那日的记忆袭来，她发现自己又陷了同样的境地。她急急地推开他，又不忍心惊动外面的人，只能哆嗦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急促地唤:“承温，承温！”

        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他已经环抱住了她，力之稳，不许她挣脱开。

        两个人之间，安安静静的。可很快，太后发现了不对劲。

        承温放开了手，另寻他法。他见太后没了动作，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用嘴封住了太后的唇，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那在梦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终于成真。

        “承温！你在什么！”她惊呼。

        指尖一勾，系着亵的丝线懂事地落。先是只窥到一，紧接着，慢慢扯亵，那一的风貌逐渐全呈现在他面前。

        “母，母。”他神迷茫，呢喃着，吻上她的耳垂。太后挣扎得越发厉害，可他材魁梧，哪里是太后能挣脱得的？他住她的耳垂，仔细，太后不住地发抖，他反而搂地她越紧，他想温她，用自己灼的温温她。他的手摸索着，在她的腰间找到了系着的腰带。

        他的尖，分明在，通幽之。

        吻还在继续。

        太后上穿着层层轻纱，太宽，太大。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

        他记得幼时她抱着他，唱着哄儿童睡的歌谣。但他没有心思听，只顾着汲取她的香。她的香淡淡的，从薄薄的寝衣中透来，引诱着他。他因此早早开了念，只是不敢动，因为那会老皇帝还在，他会死的。

        她小声哀求着，想提醒他:“承温，承温！我们是母，你不能违背纲常！”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许可，吻也来到了那里。尖轻轻上光洁白的小，接着是大，顺着往上，那是一条隐秘，细长的小，指引着他，指向了花园最隐秘的地方。

        他暂时没有动作。

        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后来长大了，有了女人，方才得到一些解脱。可她的幽香还是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围绕在他的边，飘在他的鼻间，在他的心间，勾的他心难耐，火难消。

        还好，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

陛生以后，他就没有这个机会了，他遗憾地想。

        她略松了一气，刚松懈来，一刻，脚趾勾起，有一声想冲破咙，她紧咬嘴唇，死死守住，绷得直直的――

        说起来真好笑，他已经是一堆妻妾的丈夫，一堆孩的父亲。可他在自己生父的灵前，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怀抱，渴望着她的抚。

        “母亲，母亲。”他的眸中，是止不住的和迷恋。

        今天，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

        这一刻，她全火，又是不一般的。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她心虚地微微拢住轻纱，想把他全盖住，省得被别人发现，她的面埋着他――先皇的皇长。

        她静静地望着屋，他没有动作，她也不一声。

        “承温！”她住他的手，中尽是哀求之。

        他还说:“何况父皇坐拥后人，母亲，你就是安安自己又怎么了？！”

        不要，不要。

        忽的，太后僵直了。不过，她的手依旧死死扣住他的手，不许他解开腰带。

        承温不不顾，狂乱地说:“我非你所，你算哪门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