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zi
承温带着虔诚,吻在了太后的花心。
他能gan到太后的变化,这时候两个人都mingan得很。太后的ti温正在升gao,双tui靠拢,夹在他的两边。他的touding是太后的重重轻纱,将他掩盖在衣服xia。
she2尖熟练地钻过来钻过去,仔仔细细,沿着外面的ban肉描绘花心的图案。那是一条贪婪的蛇,吐着蛇信zi,它第一次来到这花园,便被这花园迷了yan睛,在花园的路径上来回扫dang,liu连忘返,眷恋不舍。
随着承温的动作,qingchao一波又一波,扩散在太后tinei。她的shenti上泛着chao红,似画家落xia了一笔又一笔。xia巴扬起,她的双手死死捂住嘴巴,qingyu吞噬了理智,残存的理智全用来封住自己的kou。她不敢发chu一dian动静,生怕xielouchu去,让外面的人都知dao殿中的丑闻。她是羞耻的,深深知dao在丈夫的灵前,和他的长zizuochu这样的事,是何等的罪孽和羞耻。可那快gan也不是假的,那快gan混杂在羞耻之中,在无形中,一寸一寸,侵蚀她的肌肤。
“孽zi――”她刚这样说,xiashen一nuan,一声“啊――”冲破了hou咙,幸好她抑制得快,那声jiaoyin只是轻飘飘地飞了chu去,缥缈地消失在空中。
是他用嘴han住了她的he,包裹住她的肉。she2尖勾勒得更加细致,好像他就是是那个画家,在她的shen上jing1心描绘着自己的画作。
她浑shen发颤,双gu战战,汁shui无声潺潺,沿着花园的路,往外liu淌。落在他的嘴里,他好似喝到了琼浆蜜lou,上好佳酿。
他卖力地yunnong,太后的呼xi声越加cu重。她扭动着自己的shen躯,一半为迎合,一半则是chu于不安。
突然,他的嘴离开了花园。没有了she2tou的搅nong,她随之生chu了一种空虚,ma上又打起来jing1神,侥幸地猜测,这是算好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她还未能达到gaochao。可他如果愿意放弃,谢天谢地,至少在中途退chu,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qing发生。
“母亲,母亲。”他呢喃着。
她低tou看去,他已经从裙摆退了chu来。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
他的眸zi里,泛着qingyu的浪chao,gen本没有放弃的心思。他的嘴角挂着汁ye,太后看了,羞得直yu捂住自己的脸。
她当然知dao那是什么。
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zi,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嘴里喊着母亲,母亲,恬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更多的满足他。
她转过shen,脸不敢看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能gan受到他某chu1的炙re紧紧贴在她的shen躯上,蓄势待发。
只待她给,只要她愿意给。
“母亲,母亲。”一个三十五岁的壮汉,抱着她,用撒jiao的kou吻,央求着他名义上的母亲,这副场景可真hua稽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同她撒jiao了。
“你啊……”太后叹息着,他小时候,经不住他闹,她松了kou,就是这样chong溺纵容的kou气。
他知dao,他得了她的允许。他刚想动作,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
她转过tou,先是she2尖轻轻拨nong,tian起他的脸,将他嘴边的汁ye全butian得gan1净。他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间忘了动作。shui葱指尖轻柔地chajin他的发鬓,这个国家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承温名义上的母亲,忘qing地与他接吻起来。两个人耳鬓厮磨,唇齿相交,似qing人,不似母zi。
他再也顾不得,顺势扑倒了她。
这时候,她绕开了他的衣带,脱xia他的nei里,那昂扬之wu急不可耐地tiaochu来,louchu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那是另一条长蛇。
它沿着之前“伙伴”探好的路,熟练地钻jin太后的裙底,来到花园门kou。它没有急于一时,而是沾上从花朵chu1liuchu来的滴滴lou汁,在花心kou慢慢缠磨,它在等待着。
太后chuan着cu气,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nong1重的气息裹着qingyu的浪chao,拍打在他的耳边。他看着shenxia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shenzi往里面一ting,长蛇拨开一banban的花肉,直往花园最深chu1冲去。她的唇pi就像是shenxia的花心,jiaojiao滴滴,战战栗栗,轻轻发颤。
慌乱中,她扶上丈夫的棺木,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在地上往上爬。她靠在棺木上,弓起了纱幔xia包裹的shen,张开自己的双tui,依靠在他的shen上,凭着他饱满jing1壮的肌肉,夹住了他的腰。调整完姿势,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
太后明白,接xia来,是更大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