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的心,一寸一寸地钝痛起来。也许此时她应该停xia来紧紧抱住他,向他诚恳地dao歉,告诉他那是她一时的qing绪失控,这一切崩盘都与他无关,他不必为此自责。她理应安抚他的qing绪,为他shen上的伤kou上药,让他好好去休息。他很难得地对她自称大哥了,她也应该偶尔zuo回他的小丫tou。
不可以这样。
想到曾经心ruan产生的悲哀后果,她定了定神,重复地默念起来。那不告而别带来的惊惧愈发迫近,解萦一脚踩到他tou上,轻飘飘地应了声:“好。”
她气chuan吁吁地将一个大wu什运到密室,待她彻底安放好,君不封便朝着那wu件一dian一dian腾移过去,所过之chu1,划chu两dao鲜明的血痕。
解萦搬来的大件,外形仿似木ma,上面有着狰狞的凸起,形状类似阳ju,中心凸起的尺寸与解萦曾用来折磨君不封的碗koucu的玉势相仿。君不封对这种严酷见怪不怪,由着解萦捆住他的双手,将他轻轻抱起,让他的后xue正对着阳ju,直直坐了xia去。
shenti由于自shen重量自然xia落,两脚又找不到凭依,他的shenti很快被这种撕裂的痛楚填满,他忍住了疼痛的呜咽,不发一言。
木ma随着他shenti的自然重量来回摆动,狰狞的凸起不断摩挲着他的changbi。他知dao解萦在看着自己,所以qiang打jing1神,努力摆动腰肢,在木ma上卖力起伏。
解萦静静看着他为她上演的独角戏,从熟悉的残nue中找到一dian微乎其微的安全gan。
不知机械地起伏了多久,一直作响的铃铛突然噤了声,君不封迟缓地低xiatou看了看自己xiati的狼藉,脸上是若有似无的笑。
解萦清楚地看到有一滴泪,顺着他满是血污的脸颊liuxia来,最后湮没在已经gan1涸的血迹里。
她见他哭过很多次,并总是暗自享受他的哭泣。
她记得他因自己的背叛而武功全失的痛苦,也记得他抛却自尊tian舐米粥时的心碎,更忘不了他在第一次被自己qiang暴之后那面无表qing的绝望。
一切的一切,她都记得。他的难堪,他的痛楚,她的兴奋……可现在看到他的哭泣,她的心反而被一种硕大的虚无占据。她不兴奋,甚至gan受到了几gu称得上是钝痛的悲伤。
他从自己shen边逃走是事实,但回到她shen边后,不曾对她有过丝毫龃龉,也是事实。他开始孱弱,衰老,消瘦到看不chu曾经的好pi相,成了个单纯的落魄囚徒,不知终日依傍着什么而活。
解萦一直都知dao她ai着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是reqing赤诚,光明磊落,重qing重义的好大侠,没有人比他更温柔,也没有人比他更善良。她为他安上无数由自己猜想的恶毒,也清楚地知dao,其实他gen本就zuo不chu来。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她的一切作为都是给自己的脆弱找一个借kou。为了维持关系而保持残忍,她的初心,早已本末倒置。可如果骤然停止,他们会走向何方,她一无所知。
君不封被她从木ma上放xia来时,shenti已经tanruan得几乎无法行动。gao烧去而复返,烧得他苦不堪言,yan前的解萦成了不断摇晃的影,他诚惶诚恐地问她能否原谅自己冒犯的过错,收获的都是沉默。
他需要一些行动来让她重拾对他的信任。也许这样,她才会不掩饰真实的自己,重新变回他心里那个ai笑好动的小姑娘。
解萦为他整理床铺,他却拿起散落在shen边的碎瓷片,狠狠地向自己的脚踝划去。
“大哥不会离开你的,大哥和你保证。”
也许是shenti虚弱,也许是解萦制止及时,君不封只是划伤了脚筋,并没有将脚筋完全划断。
解萦被他吓得花容失se,君不封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很意外如今的投诚能还让她如此方寸大乱,又懊悔起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