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开是为她好,孤注一掷地远离了她,又从来控制不住对她的念想,甚至现在又起了那不的幻梦,他是如此可鄙而可悲,又怎能担得起她的深厚谊?
君不封了自己几个巴掌,低落地拭着解萦为他铸造的武。
仇枫伏在屋上,盯了君不封半晌。
男人手里的短棍虽是第一次见,但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解萦赠予对方的礼。
这几年里,仇枫少说与君不封交手十数次,男人的功夫刚猛雄浑,惯用双掌,仇枫没见过他使用长棍,而林声竹则提醒他,君不封对解萦赠他的“用心棍”视如珍宝,不自己何地,定都带着那用心棍,而长棍本就是他善用的武,就是转投群龙教,也不会因为弃善从恶,不忍让武蒙羞,就此放弃了用它。
仇枫细不可闻地叹了气,看来这一切确如师父所说,一直与试图与屠会为敌的“君不封”,是个冒牌货。
既然确认了庙里男人的真实份,接来就要完成师父的嘱咐。
仇枫着剑柄,迟迟未能手。
他还在想临来苏州时,林声竹对他说的那番话。
那时他还在江城执行任务,并为自己未能席开怀山庄的鉴宝大会而郁闷不已。一贯与他分行事的师父竟突然现在江城,还特意在当地最好的酒楼留了个位,要师徒小聚。
仇枫不明所以地来到酒楼,林声竹也不遮掩,直接开门见山:“君不封现在苏州落脚,赶在其他人发现他的踪迹之前,你前去苏州结果了他。”
仇枫一直没忘记两年前解萦来屠会时,林声竹信誓旦旦地承诺。他说只要找到君不封的踪迹,定会帮助解萦,助君不封逃生天,让他们兄妹从此过上太平日,可怎么转……再者说,这君不封不是师父的兄弟吗?他怎么能得去手?更何况,师父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会赢得过君不封?师父和君不封的功夫旗鼓相当,可他只是个初来乍到的后生。就是背后搞暗算,恐怕死的都是自己。
见仇枫默然不语,林声竹也没有太意外,反是给彼此都倒了杯酒,他先一饮而尽。
“你别担心,不封受了严重的伤,仅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以你现在的功夫去对付他,绰绰有余……枫儿,别用这种神看我。不封和我兄弟一场,我要杀掉他,也是为他好。你应该清楚,茹心的尸首被带回屠会的场是什么,这几年叛徒在屠会的场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