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沉默不语,神黯然,细的手指敲着窗框,她又在望着不远的霓裳阁神。
“只是什么?”
“别这么丧气,咱们掰着指好好分析分析。之前你希望你的好大哥不要离开你,为此你囚禁他,等他彻底没了逃跑的念想,你才放他了屋,结果着了他的。依我看来,这事还是你对他得不够狠,不够绝,你也没有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利用到最大化。”
“怎么待他?”解萦冷笑,“对仇枫怎么玩,我对他就怎么玩,变本加厉地玩。只是……”
燕云心疼地为解萦拭泪,轻声:“你以前的法是没错的。只要你不心,这个愿想你总能达成,但可惜就可惜在,你投降得太早,白白丢了先机。不过没关系,重来一回,我们照样能达成目的。丫你听着,你这个大哥,即便你害过他,他也不曾真的恨过你。所以……没关系,尽可能在他的上留你的印记。这种不记仇的大傻可不多见,我想只要是你不是阉了他,让他从此以后不成男人,他心里念着的,大概始终是你待他的好。嘿,没准你阉了他,他也不会有多恨你。所以你要的不过是,让他的和心,都彻彻尾地离不开你。”
“可我觉我和他就像在熬鹰,迟早有天要熬死一个,不是他,就是我。”
燕云与众男痴缠多年,也曾目睹了不少痴儿怨女,她一早看解萦和君不封成不了好姻缘,但是这世,终究是女吃亏得多,她旁又有太多血淋淋的例,两年时间的相,她也把解萦看成了自己仅剩的亲人,想尽可能地帮她一帮。
燕云见她又在发呆,无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先别急着想那傻大个,正好现在我在你边,也方便给你主意。届时你我一明一暗,伺机行事,那脱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待他。”
“还行,没傻。看你这一路风雨无阻的样,还真以为脑里就只剩那傻大个,没装别的东西了。”
“你不要给他说好话!”解萦大叫。
见面之期临近,横亘的两年的恨与怨也都日渐消弭,她的心里是很纯粹的喜。
解萦玩仇枫的直接原因,自然是愤。但看着面红
“可……”
“也许他来了,只是你不知呢?”
解萦觉自己的血在烧,一时竟有些站立不稳。
燕云耸耸肩,又安抚地拍拍她:“人非草木,孰能无。仅我从茹心和你这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就可断定这君不封绝非绝之人。你固然是害过他不假,可这也过去了几年,难他还会这么恨你吗?不怎么说,你们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我说过,心这两样,一个都不能落。他的心始终有一块是拴在你上的,攻心先攻。你要记得,男人,终究是男人,一种低劣的发动,床笫上的事玩明白了,之后的东西也就到渠成了。届时,你还怕他拒绝你的吗?”
解萦难得被燕云说得脸红,毕竟自己适才那番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可她还真如燕云所想,满脑想的都是君不封。
要他的命。就是落到了屠会手里,等待他的也是死。我现在只庆幸自己人言微轻,又没屠会,除了那些在长安胡作非为的传言,无人在意我,更不至知晓你我的关系,若我们能好好利用这,在合适的时机破局,他应该能有一线生机。”
“地位?”解萦自嘲笑,“我有什么地位?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罢了。他若真把我当亲妹,也就不会两年时间音信全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君不封溃逃了两年,解萦也恨他恨了两年,他长久的不现,先前她是恨,后来又是怕,怕大哥在自己不知的什么地方遭逢不测,兄妹俩至此天人永隔。她频繁在那些姻缘里寻找瘠薄的拥抱,也是为了麻痹自己,好让她不去胡思乱想,去面对那个可能成真的事实。如今,心想念念的人近在咫尺,憋了两年的委屈与不解也终于溃堤。她毫无征兆地哭了。
解萦没息地了鼻。
“可什么?你是觉得和仇枫玩的东西,如法炮制到君不封上起不了效果?若是毫无章法地胡乱,那确实不会有效果。但若有意安排,那便是仅为他设计的连环套,是请君瓮。你不妨思考思考,等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从他上获取什么?再换个角度想,你玩仇枫的时候,真就只是这么简单吗?”
“我懂你在怕什么,但正所谓‘男采花,女盗’。男人就像,越烈越要驯,驯乖了,也就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