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技术已经磨炼得很纯熟,两片柔的唇上阴的时候裴芙就不行了。他尖刁钻地往阴上挑拨,苔刮红胀的珠,间或猛地一,她小发颤,快从被男人的嘴住的外阴如波漾开来,酥麻自小腹电般游走全,深的涌,立刻就被那张嘴得一滴不剩。
裴芙忍不住抓住了裴闵的发,她分不清刚刚那一阵是还是小,令人晕目眩的快还在持续,男人而厚、微微糙的苔正席卷过每一寸阴,他令一切受延长,她的痉挛仍然翻涌不停,裴闵的尖开面微张的孔,模糊不清地语:“让我亲亲宝宝的里面。”
裴芙真的不想让他再叫自己宝宝,襁褓中的称被沿用到碧玉桃李,已经是溺纵;而他在床上还要这样叫,称呼越是柔事就越是凶狠。偏偏她一听就动,别过脸去也不会骗人,她私涌黏蜜,难自控地锁紧,绞住裴闵的尖。
迭起,她捂着嘴、押着裴闵的后脑勺,他的简直如同非人的手,在肉大肆,裴芙发极其淫腻的哼叫,捂住嘴也忍不住声响。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奸坏了,浑,香汗淋漓。
她才发现裴闵原来在自,他一边吃她一边飞速动自己的阴。裴芙的睛瞟那熏天的一,最终还是没忍心,用脚趾踢他的膛,命令:“你来吧。”
“不是说只一?”裴闵从她的跨间抬起,好,鼻尖都黏着拉丝的淫。
“来吧,”她说:“我想你在里面。”
裴芙觉得里面简直得可怕,他侍奉得周全,可是比较只有那么两三寸,更深的地方它不到也不满,空虚的瘙变成难捱的酸涩,丝线一样缠在心尖上。
裴闵奉旨抱了上来,沾了往里。他喜这个往里的过程,并不是一就去了,是先在蹭一蹭,那张嘴好像认主一样向他敞开一湿的隙、吐更多的淫,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打得湿乎乎,然后他的铃温柔地吻上去——他一直觉得这是一个蜻蜓的湿吻,很矛盾。
他着她一陷去,然后胀充血的阴被的她裹住。两个人都发了满足的低,近似于一声喟叹。他结结实实压去了,也伏在她上,咬着她耳朵说,爸爸来了,宝宝。
裴芙痴痴地唔了一声,她现在心被满足得相当完满,他完全嵌来的时候简直想像猫一样伸一个长长的懒腰,但是况不允许,因为她被裴闵捉住了。她忍不住在裴闵的颈窝里蹭了两,让他再深一,再深一,最好到里去,不带一隙地相连,连婴儿一样牵在一起。
她的紧紧缠着裴闵的腰,他把她抱起来,每一次都到最深。裴芙在落地窗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看见裴闵失控的和自己容纳一硕男的淫,在最后濒临时裴闵每一次有明显间隔,他得更用力也更深,在裴闵不遗余力的捣击中,一断断续续从交合滴落,顺着他紧实的肌。
裴芙的尖叫并没有停歇,裴闵在意识到她失禁的那一刻用手覆盖上她的阴,打圈动仍然的阴。
“宝宝给我吧…爸爸给你……嗯…好不好?爸爸都给你……”
裴芙脑发白,猝不及防地第二波更为湍急的,甬急剧绞缩痉挛,裴闵也最后一次,埋在她深动着了来。他已经过一次,相比于初次没有那么黏稠,可或许正因如此,薄而的时候力度反而更大了些,打在肉泛起酸的微。
裴芙还夹着他,两个人都还沉浸在里,一时半会也没。他以为她已经要累得昏厥过去,裴芙却喃喃:“我还是太自私了。”
“什么?”
“比起伺候你,我还是喜被你伺候。”
“那我伺候你,”裴闵的阴从来:“我你,好不好?老老实实的,我不要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