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送给他……裴芙暗自纠结了一会儿,总觉得这礼买得实在是过于沉重。光是提到“钻戒”两个字都足够震撼人心了,更遑论是女儿来给爸爸一枚戒指,听起来简直要被天打雷劈。
裴闵看她,觉得钻也好玉也好,在她上都是隐形的,因为他就只看得见那一张脸。裴芙大学后得更松弛了,她的是一种综合受,并非只于相的视觉验。裴闵与她朝夕相对近二十年,仍然无法免疫。
晚上两个人上床的时候裴闵还捧着她的手腕亲,他的吻在玉上,把凉凉的玉料都温了,亲得裴芙手腕发,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捉着腕亲了。
团聚第一个晚上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裴闵的,异地恋憋久了就和狼了速主义者一样,看见肉睛就发绿光。裴闵还没好准备,倒是她作风豪放,把他的腰扯来,弹一长半的。裴芙的手抚摸了一会儿他漂亮紧实的腰腹线条,顺着人鱼线往摸他腹的青筋,越靠近私,茸茸的耻就显了来,她想起给他剃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问:“什么时候再给你剃掉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裴闵屏住呼,因为即将面临巨大的刺激,期待的神都开始脆弱起来。很快他就迎来了开场,裴芙只是在端轻轻亲了亲,他的就忍不住颤了两。他上一次自都是一周前,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快,唯恐早。
裴芙用尖过棒每一条凸起的筋络,面把它抬起来,托裹着送中。她是对裴闵有瘾,戒不掉和他不要命的,她恨不得一把他吞胃里,这种依赖显然已经渐变为偏执,她想看他哭、看他因为求生不能。
了一会儿、深了三个来回,神的念无法打败生理反,她抵着把裴闵的东西推去,从季开始反复不断的慢咽炎让她无法再恣意妄为。
她去洗手台边接了一捧漱,鬓边垂的发丝被沾湿黏在腮上,裴闵还没,底一大地翘起来,随着脚步弹晃。他铺满红的脸上有种不合时宜的纯净,裴芙觉得或许是来自于他的神。他看向她的时候总是带着坦的偏与注目,此刻走过来也只是担心她不舒服。
“我没事。”她一句话没落地,又着他的乳问:“爸爸,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
裴闵被她话里的构想迷晕神智,合地起膛,乳在她掌心蹭来蹭去。他想起在网上看过的新鲜事,误年轻女生的讨论帖,里大谈四、GB,他懵着去红着耳朵来,心想自己和小芙简直无师自通地摸索一套相模式,他此刻正盛,贴着裴芙的耳朵咬:“宝宝,你想不想我?”
裴芙的尾指把湿发丝往耳后一勾,说,“你去窗边上站好。”
裴闵脑没跟上:“窗边?”
他的已经先于大脑听从指令,赤地走到窗边站好,而后裴芙的从背后贴住他,环抱着他的腰,压着他更加贴近玻璃,手圈住了他昂扬的。
裴闵撑着玻璃的手猛地握拳,脖颈上仰,咬紧牙关带动起多青筋暴起。他不知这是抚还是惩罚,他看不见她的脸,站在落地窗边,尽是层没人能看见,也紧张得心率激增。裴芙挑逗乳的刺激让他浑红,趴在玻璃上急促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条发的公狗被主人欺压亵玩,裴芙是在利用他的重来不断压榨他。
他的后背能受到裴芙紧贴的,她柔地附着着他的脊背,手里握着他的阴上不停动。最原始最本我的望冲动熊熊燃烧,分的淫湿整,在玻璃上蹭湿痕,的乳抵上冰冷的窗,她的嘴唇轻轻贴在他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上,又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