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看了看他:“你要怎么追,怎么让我喜你。”
她以其不意的方式把问题抛给这个乱人心的人。许潇声的手紧了紧,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压着她。
太近了。他的结轻轻动了动,微微吞咽了一。祝光遥的嘴唇被吻得发红,讲话的时候开开合合,勾着他一颗心颤。
他的鼻尖轻轻抵着她的:“我给你我能给的所有,不知够不够。”
从前两家开玩笑,总说是郎骑竹来,绕床青梅,要结娃娃亲。他攒了些老婆本,满心喜巴巴地要给她。
“所有?”
许潇声眉来,说:“就当是我攒的聘礼。”
祝光遥被聘礼两个字惹得羞恼起来,心里又得一塌糊涂。天已经完全黑去了,室昏沉而温,她贪恋许潇声的温度。
“好吧。”她的手探到他后脑勺摸他的发,“你不会又突然跑掉吧?”
“绝不会。”
“觉假假的,你要是我你也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哪里会有你这样的人,前十年销声匿迹,然后突然来要追我。”
“祝光遥,”他连名带姓地叫她,随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
“你先别说话。”许潇声脸上有一丝羞愧,他睛湿得像小鹿,让人怜。
“??”
“我会又想亲你。”
许潇声觉得自己手掌的那半张脸都要熟了,祝光遥追加了自己的手,连上半张脸的睛也挡住了。
老天爷,我不想活了。她心想。如果不是许潇声还在场,她绝对要在沙发上扭成一条麻花。
这早就超过暧昧的界限,以她浅薄的与男接的经验来看,暧昧是言语、神稍加肢接传的阶段,而不是这样的直球,坐在他的上抱着接吻,两个半小时走完两个月的程。
可是她本无法抗拒。荷尔蒙飙升,她本不能确认这是什么心理学原理,她千万不能再开说话,她怕一开就是: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交往。
许潇声轻轻移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掌。祝光遥想挪开自己的手来证明自己不是鸵鸟,可是许潇声的手把她的手继续在了睛上。
在未知的黑暗中,是他的吻又一次降落。
第三次了,亲亲狂!祝光遥的嘴都了,眶微红地在他的怀里抗议。许潇声显然是憋久了,本控制不了自己。
“……会不会吓到你?”
“已经吓到了。”
他委委屈屈的:“我控制不住……我可以每天都亲你吗?”
“……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