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从小就是那么叫的,叫回全名更奇怪。”许潇声靠近了一,他的手仍然牵着她没有放开。此刻两个人的小臂都贴在一起了,像是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地并排而坐。许潇声究竟是真的纯然还是刻意为之?他说:“你也是,叫我小笙。”
“可以……”祝光遥已经退无可退了,“你追吧。”
许潇声接过来抿了一,唇压在杯上,脑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朵微微红起来。
“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格。”许潇声越靠越近,把她压到沙发角落,几乎把她严丝合自己的怀里,“遥遥……”
“那我要叫什么?我一直都……”
他的手把镜摘掉,他要更近更近和她靠近。这一天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几乎忘乎所以地要讨要一些好。
好了不起的策略家。祝光遥被他六个字冲垮,一张脸都被熏蒸成的度。哪里会有人,亲完了问可不可以追你?
“追你。”许潇声把她的手拿来,握在自己手心里,“可不可以?”
“嗯。”祝光遥去吧台给他倒了一杯白,家里没有一次杯,就拿了一个玻璃杯装了递给他。
到唇峰颌角,每一寸骨相线条都优畅,比幼时那种白净乖巧更添俊逸清朗。他是很尘的长相,并不是明刻薄的样,总觉得应该扔到魏晋披白衣作竹林君,而非在钢筋泥森林里敲机械算盘。
不怎么样,现在他只想待在她边,磨泡地赖着也好,只要别再分开。
她的杯,还有刚刚的那个吻。
“这个……”她慌张极了:“说什么追不追?不是有说吗?这种事……是靠引,引。”
“…我睡过去了……”他目光闪躲,睛微微垂了去。
他抬起看她:“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喜太轻,说对她太沉重,他只说,我心里有你。没有花言巧语的一句朴实的自白,他把自己的心郑重的取来,又轻轻地递给她。
玻璃杯捧在手心里,他缓缓开:“关于我刚刚说的,我是认真的。”
许潇声捧着她的脸颊,原本就很近的脸越来越低来,他的呼的濡湿的尖、柔的嘴唇,全降落。
他说:“我不怕。”
她最不会拒绝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于什么心态和他在接,这是利益的衡量还是别的呢?他又好看又赚得多,知知底又喜她。就好像突然得到一个和自己并不匹但异常贵重的宝,用不上也想占为己有。
祝光遥揪着他的衬衫。十年之后第一面,许潇声声称要追她、接两次吻。这样梦幻的剧,以至于她不敢再想明天。
“你还没有说,我可不可以追你?”
“那你、你想怎么样?”祝光遥坐在他旁边,忍不住把脸埋了掌心。
小仙君的呼乱了一,他睫颤了颤,醒来了,被近在前的人惊得微微一颤。
他偏着看她,目光很专注,亮亮的星凝在两颗墨分明的瞳珠里,见她没有答复,又歪了歪脑袋,轻轻叫她:“遥遥?”
祝光遥心里纷纷扰扰,走神得很明显。许潇声放开她,摸她的耳朵:“你分心。”
“我在想……”祝光
他上的沐浴香味都能闻到了,长大了的男人的胁迫她,紧紧贴着她,吐息交缠,十指紧扣。
“……小笙。”她服,带着妥协的意味。
“不准叫遥遥!”祝光遥在心里大吼:好肉麻!
许潇声步步紧,并不因为打岔而忽略她没有回答的问题。
“连名带姓叫吧。”她说:“长大了叫小名觉怪怪的。”
小笙是他爷爷叫的小名,除了那两位老人家,就只有祝光遥这么叫他,有女孩气的小名,不知是为了好养活还是为了迎合他的大名。
“引?”许潇声复述了一遍。他是很聪明的人,“你要和我暧昧?”
“暧昧也不是这样直接说来的……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