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不在这里。余温已经没了,但幽香还在,在床榻之间缠眷转。
还说会送给她新的。
熊熊大火吞噬了整个房间,纯金的残蝶四乱舞,飞得到都是。烧完以后,她就失去了力量和意识,睡了过去。陷黑寂之前,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简单的别,很轻,像是花坠地时的叹息。
他说她不需要任何旧的东西,他会把过期的东西全烧掉,全都给她新的。
这孩力气非常大,而且眨眨就能放火,那双金眸上刻印着无数咒法。她怕他把衣服也烧了,所以没敢反抗,一动不动地让他脱掉了她全的衣服。
“全给我吧?”他抬起深了一气,缓了缓,才接着说了后半句:“这样你就没法忘记我了。”
“不要……”再来了。她用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推了推他。
是为了龙。
他走了之后,这座殿里很安静,就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屋这么大,肯定还有其他人。还会有谁在?
可他不许她闪躲,扯过被褥,抬手扔床,甩一大片赤金的烈焰,非常壮观,仿佛一群金蝶。
这只年幼的小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再次睁开时,表有些不知所措,神带着一丝纠结。也烧起了羞涩喜悦的红晕。恶喜这样,天生的。尤其是缠绵对象看起来也非常妙。
又好像很舒服。
只记得这里的一切都无比庞大。每个房间都直径百米,天花板很,遍布天窗。多余的空间看起来很浪费,她用不到,不是为了她准备的。
样,只当他与自己无甚区别。
她记得以前他们俩是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去哪里,无论是什么。她很想他,想要立刻见到他。
这里是龙族的世界。
原来那孩是她哥哥,她想起来了。她怎么会梦到跟他……
他握住了她的手,五指与她扣在一起。
至少,表面看起来确实如此。
哥哥那边貌似也不怎么顺利,因为血脉问题。他们是孪生兄妹,所以他们境是一样的。
刚才这幼一直骑在她上。膝盖瓷白光,弯折丽的弧度,紧紧着她的大。肌肤相亲时,很柔,又又腻。他温很,灼人的意,从相贴的肤源源不断地传来。
“别了。”她莫名想躲起来,把埋被里。
“这时候了还想躲我?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躲着我了。”
不过,反正轮不到她继承王位。她上还有个哥哥,得除掉这家伙,她才有可能上位。
“再见了,小恶。”
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还是……都在她上。量澎湃,像是烈焰风暴一般席卷过全。虽然不清楚他在什么,但是,得她很难受。
血统不纯、恶之、黑暗力……一些让人疼的东西纷至沓来,钻了脑海。这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倒霉鬼。
男孩的表有些痛苦,秀眉低垂,像是在拼尽全力忍耐什么。
当然,她觉得她更痛一。
记忆变得湿黏腻,像是带雨林的漫长雨季,倾盆暴雨淹没了一切。
――这里是一切神话的起源地,宇宙中心【世界树】。
醒来以后,被褥与衣服还在,完好如初。蝴蝶都消失了,烧焦的灰烬也不见了。那孩留在她上那些深紫的痕迹和血迹,亦不翼而飞。
不过脱掉之后,他还是全烧了。
仿佛只是南柯一梦。除了梦,纸夭黧暂时想不其它解释。
她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