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饮茶,他也要饮,从你嘴巴中抢那种;知你胆小怕事,他有意在熟人面前想拉你的手,丝毫不怕别人知他与你的禁忌之恋;你颈上、心上的吻痕也是他故意留的,害得你必须要用遮暇厚厚地遮住……有时候你因为他这样而生气,冷了脸不去理他,但回回都是被他哄好。你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把治你的好手,总能确地着你的七寸。
他比较重,但只能和你在周末。而且,次次都以温柔开场,又以暴烈收尾,将深深,像是要的深。他想,不仅是要你的心里面有他,连也要记住他。
每次被哭后,他总是柔声地哄你,拥你怀,喊你宝贝,亲你的唇,保证次不再这样。你耳,就是喜他哄你,耳鬓厮磨地,缠绵悱恻地,亲密无间地。
最惊险的一次,是舅妈突然回家那天。当时梁朝义正压着你,在他的床上激烈地交合。你被吓得一动不动,紧紧捂住嘴巴,好不让自己发声音。但梁朝义这个衰人,地着你的乳,还故意着,在紧致又湿的甬慢浅送,惹得你全颤栗。就在你快要持不住时,你终于听到了舅妈离开的脚步声。
“唔呜呜……梁……朝义,妳玩得太过火……妳去……啊嗯……”
他凶巴巴地将鸡巴重重,笑着问,“唔舒服咩?嗯?”
“唔……又哈我(又欺负我),呜呜呜……”说不来是委屈多一些,还是因为快多一些,你自顾自地哭了。
他没有因此而停顿,紧紧抓住你的肩,狠狠地腰,势要深些,让你永远也不能忘,永远记得他是多你。
“啊啊啊——”你被他得神魂颠倒,都顾不得自己的叫声是多么羞耻。
“梁朝义……我唔要同妳……”
一时的嘴换来更猛烈的。
最后,你只能先低,“梁朝义……我错咗……”
闻言,梁朝义终于舍得放过你,从湿媚肉的紧致包裹中,将一在雪白的后腰上。
粘腻而微腥,是的味,也是变质的味,犹如生鸡煮成了熟鸡,再无复原的可能。
和梁朝义在一起时,你的确很开心。但夜深人静时,你会忍不住凝视着邪恶的自己,那种挣扎的、愧疚的、矛盾的心反反覆覆,令你觉到和他之间的如绳索,总是紧紧扭在一起。就是这般麻乱的状态,你会偷偷地生和他分离的心思。
而这样的矛盾心终于在某一日达到了极。因为不知舅妈何时发觉到了你和梁朝义之间变质的表兄妹。当她红着圈,哀声求你时,你只能答应。
不告而别地,你只回到了香港。
一飞机,打开手机———91个未接电话,103条消息。你知,是梁朝义。
看到最后一条留言,“黎静宜……妳可唔可以可怜可怜我?”
你的泪夺眶而,无法止。
黎坤到机场接你,看见你蹲在地上哭成个泪人,不禁慨又心疼。想起当初,他与梁如岚也有这样过,最后不过是绵绵意消散,终成一腔恨意。
黎坤也跟着你蹲,良久,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傻女……一切都会过去嘅。”
你走后,梁朝义同你舅母大吵一架,母关系不复从前。
他天天过得浑浑噩噩,夜里就睡在你的房间里。因为你把能拿走的东西全带走了,只有一张床褥残留着你的味。
梁朝义将脸埋你的枕,一一回忆着你带给他的快乐与痛楚,忍不住自言自语,“黎静宜,我真嘅好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