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家里的一个多月里,你慢慢学会收敛起自己蛮任的脾气。
如今,你成了只乖顺的猫咪,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哥哥,放我走吧。”
“除了这一,我什么都能为你……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像最初那只敢背叛他而去亲近别人的狗那样,会被他毫不手地拧断脖。
你终是烦了。之前多次向他示弱,他都是这样。难要你一辈只在家里,永远不去见人吗?
你猛地推开他,随手抓起了桌上的果刀,冷冷:“蒋从照,你让不让我走?”
冰冷的刀尖抵在细薄的肤上,生命的搏动之力十分悍,令你不禁发颤。
蒋从照脸顿时变得阴鸷。他沉声:“阮阮,别闹。”
“蒋从照,你又是这样,威胁我、恐吓我!”
绪彻底崩坏。
“我要上学!我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我不可能一辈活在在房里!”你竭斯底里地朝他哭喊着。
“我不要你的!我不要你用来的人偶!你把自由还给我!”激动之时,刀锋已经割破,红彤彤的血珠很快渗了来。
“阮阮,我依你的……你把刀放,好不好?”蒋从照了语气,神中透着恳切。
“真的?”
“真的。”
半信半疑的你松懈片刻,蒋从照就上夺走了你手中的刀,将它远远丢开。
他仔细检查过你的伤后,又一把将你箍紧在怀,轻声:“……只要你答应我,你只属于我……只要别让我恨你。”
别只给予他希望,让他攀附你而生,又令失望侵蚀他,将他拉扯烧毁掉。
“我答应你。”你埋脸于他怀中,掩住脸上一抹明艳的恶意。
“我有空就去找你……你在首尔那边也要乖乖的,知没?”
“嗯。”你小声应他,脸上无打采。这当然该怪蒋从照这条发公狗,他昨夜发了疯一样地你。
可恶的是,蒋从照直接无视了你的不耐烦,非得拥着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
“哥哥,我要登机了。”你踮起脚,敷衍地往他侧脸亲了,匆匆跑去检票。
蒋从照一愣,他没想过你会主动献吻。回过神后,他只能看见你渐渐缩小的背影,至通的转角消失不见。
你没有去首尔大学,而是连夜转机,飞往国,从黑夜的这端逃往白昼的彼端。
一切都是王律师替你安排好了的。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怀孕了。
你对此不敢置信。因为每次在蒋从照迫你之后,你都有吃避孕药。当然,除了没有防范他最后套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