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新奇又无措——
这是生过孩后恢复良好、仍旧平坦白皙的小腹;这是微微鼓起,带着稍许薄黑细发的阴阜;这是小小的、的阴;这是……不过轻轻剥开两片柔的粉小阴唇,藏在最里面的小孔就毫无遮拦地袒了来。
呜~
这里、这里是,很小。
还有这里……
紧绷的指尖又向摸了摸,碰到那粉红小的瞬间,郁舒猛地一抖,了声音。
她连忙捂紧了唇。
心怦怦直,焦急不安地等了好一会儿,刚才那小猫儿似的呻似乎没有被发现,郁舒这才松了气。
旁边的母女还在着,主那一声媚过一声的言浪语直听得郁舒面红耳赤,心本就没有平息的火又重新烧了起来,从到脚,没有一幸免。
贝齿轻咬唇,郁舒一只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红的脸,另一只手,则是又探到了心。
呜……好湿……
方才轻碰时要她没忍住叫来的阴不知什么时候吐了好多,的、黏黏的……郁舒忍着羞耻,颤抖着把指腹贴了上去。
那的肌理实在,微凉的指腹刚一到,电般的快就直冲脑门,郁舒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 咬住唇不要自己再叫。
被撩拨得兴奋不已的花在不断地收缩、蠕动,有更多温的蜜从里面倾泻来,指尖贴着湿泞的不过轻轻一摸,就是满手的湿。
郁舒阖上睛,任卷翘密的睫尖从还覆在脸上的掌心轻扫而过。红的小嘴儿轻启,她了,循着这三十多年来寥寥几次生活、还有发时不甚熟练的自记忆,将细长白皙的指抵着微微翕动的搔挠了几,慢慢了个指节去。
嗯啊~
纤细的手指借着湿的轻而易举地了小,可甫一去,却又被那紧窒的甬裹着,死死地绞着、着——
好紧,也好。
那蠕动着的甬太过狭窄,手指的探都很费劲。指甲不经意间剐蹭过的肉,轻微的刺痛过后,是猝然升腾而起的酥麻和舒。
说不清不明的快从指尖传递,然后迅速汇集到全,像是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
郁舒当即就了。
她并不熟练,只咬着唇磕磕绊绊地用手指着小,动作、力、频率毫无技巧可言……但隔传来的动静氛围实在太过糜烂,郁舒一地动着手指,前愈加迷离,也动得厉害。
被着的小里是大波大波腻的,好湿,好,里面的肉也会挤过来紧紧包裹住手指……那种觉怎么说呢,就像是陷了棉花里面,蓬松而柔。
但棉花是柔的、无害的,不会像这些肉一样贪婪又饥渴,咬住手指就死命地、唆咬,连动一都费劲。
“嗯~”
郁舒微息着用力,手指破开层层肉的阻拦,尽数捣甬。
“哈、嗯哈~”
白的指抵在了被撑开的狭小,指轻轻刮过柔的花心,指骨也过肉上那些不规则的褶皱凸起……动作稍有些青涩地了几,极富弹的阴似乎也适应了侵者——不过是轻轻将手指一小截来又去,大波花就被捣了来,顺着郁舒的手指还有缩张不止的往外。
间满是腻。
指不经意间削开了,借着白炽灯的光线,郁舒瞥见了自己那才从小里退来的手指早已被打湿得彻底,上面全是透明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