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指着乳尖轻轻地搓,还提着往上拉。
“呃……哈啊~”
她的挑逗手法实在太,顾婉舟受不了似的尖叫着,尾音短促而亢,无意识地把更多的乳肉送巫漓的嘴里。
吃了许久的儿,巫漓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唾,她瞥了一呼急促、满脸的顾婉舟,又低轮亲了亲那两粒惹人怜的乳尖,这才意犹未尽地去亲吻她的其他地方。
顾念着被人发现,巫漓在顾婉舟优雅纤长的颈轻轻吻着,不敢多用力。很快唇就来到圆的香肩,她这才无所顾虑起来。柔的唇紧贴着那细腻的肌肤,住一片用力一,几乎立刻就留一个新鲜的吻痕。这还不够,巫漓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数日终于防线一方绿洲的旅人,大力而放肆地舐着人的肩颈、锁骨、乳……
“唔、嗯……”
火而缠绵的吻一路向,就连肚脐都被仔细地吻着,空气逐渐升温,顾婉舟吁吁,全晕满了动的粉意,额发都被汗打湿了。两条凝脂般的玉紧紧夹着,无可避免伸轻动蜜的花也生疏地自发磨蹭着。
“啧~了?”她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巫漓的睛,锐利的角微眯,女人笑着往那心探手去。柔的发被汹涌的蜜打湿了贴在鼓起的阴阜上,巫漓拨了拨,指尖顿时就染上了清亮的粘,她便用这染上了的手指顺着微微翕开的细划过。
“哈啊~好、好舒服~”
两花唇被抚摸着,粝的指腹围着微微鼓起的阴压摩,她的多得厉害,在这样湿的腻中,巫漓用指尖轻那受不得半刺激的小,甚至还屈指轻轻弹了一。
快从那直接泛上全,顾婉舟乳轻晃,全都兴奋地哆嗦着。
“还没就这么舒服吗?卿卿的可要比以前浪得多呢~”调笑似的闷哼一声,巫漓的指尖轻轻抵在那湿得不像样的,抠、摩挲……偏偏就不去,耳畔的越发绵长勾人,巫漓观鼻鼻观心,只盯着被自己一手调教来的小。
从半年前开始,巫漓就总是夜里前来丞相府。她自幼习武,手又有一批亲手培养来的暗卫,要避开丞相府的护卫自然轻而易举。和白日里在顾婉舟面前人畜无害的模样不同,每每潜她闺房,巫漓就是个十足十的浪登徒。把人迷晕了采花偷香,虽然还没有夺了顾婉舟的之,但也是压着人家亵玩调教了数次。
“卿卿可还记得初次那时,这销魂小紧得连我一手指都费力……”充沛的汁汹涌到把女人的整只手掌都打湿,还有一大落到锦缎床单上,染湿了一大块布料。巫漓继续勾挑戳着湿漉漉的,看着那饥渴的花着蜜兴奋地一一缩,像是想把自己的手指吃去的贪吃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画着圈轻轻搅动着,潺潺的声悦耳,巫漓底一暗,终于不再作她,竹节般分明的手指抵着那腻湿的缓缓了去。
“啊~~~”
被调教过的花记得她,拼命地吞吐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过刚了个指节去,紧致的甬死死窟了过来。
“怎地还是这般紧?”
汗沿着脸颊落,抵在人儿平坦的肚儿上,晕开一朵花。
手指被得动都动不了,巫漓微微眯,听着顾婉舟绵绵的甜腻呻声,只觉得燥。
早知就该把那药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