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前朝对女的过分苛责束缚,本朝民风开放,对男女之事并不避讳。未婚的小若是遇见了心仪的郎君,大多都会主动前去相识,若彼此有意,当场便能交换信,后男就会上门提亲以结秦晋之好。更不要说已经定亲的男女,婚前相约着门游玩、偷行云雨之事也是见惯不惯。
空气中的渐渐弥漫着幽香淫靡的气息,巫漓两指把微微翕开的花唇分得更开一些,指尖抵着那稍显湿的勾挑了几,一丝黏稠的蜜就被挑了来,随着她手指离开的动作在空中被拉成一长长的银丝。
“唔嗯~”
“真甜~”
垂眸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巫漓的眸光愈发温柔:她的卿卿是门贵女,矜持端庄,自然不会在待嫁前私相授受的事。
“……卿卿甚。”
但那陈杰……一个整日去花楼吃酒看戏的纨绔弟面对着这样貌温婉的未婚妻居然也能忍得住?
顾婉舟的眸还紧闭着,只是不知是不是梦见了什么,那纤的秀眉皱成一团,大红肚兜的乳也起伏个不停。
己被她的唾津浸湿的手指来。借着侧的烛光,纤细修长的手指被晶莹的涎染得亮晶晶的。仔细看了半天,巫漓复又低眉敛目去看床上的人,叹着:“二小还是这般。”说罢,丝毫不介意的将满是她香津的手指了嘴里。
把轻薄的锦被掀开,巫漓径直伸手剥了那碍事的亵。
“卿卿可是想我了?怎地这般湿——”低低笑着,昏暗灯光巫漓凝视着手指上的迹,神落在那张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却是探尖把指上面的那丝花蜜去了。果然还和以前一样甜可,巫漓满意地眯了睛,那双线条锐利的瑞凤弯了弯,望向床榻上小人儿的视线更是柔和。
啧。
心深的花早就在方才被亵玩的时候就隐隐有了湿意。也不急着去挑逗,巫漓慢条斯理地解了自己的外袍,仅着亵衣上床。楸木的床榻发咯吱的轻响,巫漓跪坐在她旁,敛目细细审视着那桃花源。
这副诱人模样自然被巫漓看去,唇角轻勾,着面的女人俯,把她唇角边的湿痕尽数去,笑:“二小莫急,在自然会要二小舒服。”
哪怕已经被自己玩过数次,顾婉舟的那还是如初见那般。微微鼓起的阴阜像是的小丘,稀疏耻染着晶亮的湿意丝丝缕缕缠在一起。原本闭合的细微微敞着,两片粉的贝肉很。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睡梦中的人似有所地嘤咛一声,那粉的贝肉就羞带怯地轻轻翕开,更隐秘的小小蜜了来,一缕晶莹清亮的花就从那小小的缓缓。
黑眸盯着那抹又在渗蜜的桃源,瑰艳红唇轻勾,也不在意会不会把人吵醒
红纱轻晃,顾二小怕是梦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卧室光——玉一般莹白纤细的双被迫大张开,属于女儿家最私密的心毫无遮拦地暴在外人前。
就说巫漓在事上也是豪放不羁。
漫不经心地想着,巫漓将掌心覆上纤细的儿,暧昧而肆意地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游离着。手温得不可思议的要着面的女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手掌忍不住顺着那细腻的肌理慢慢上,从纤细的小,到笔直圆的大,火的掌心细细抚过那柔的大侧肌肤,引来顾婉舟越发甜腻的。
巫漓生半个月不到,巫大人抱着一个男婴回府,对外只说夫人产双生,巫漓是嫡长女,而男婴是嫡长。朝夕相的枕边人不仅要掐死他们的骨肉,还有一个和巫漓年岁相差不大的孩……生产时差意外的巫夫人对这绝的男人寒了心,调养好后就带着年幼的巫漓幽居后宅,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唯一的女儿上。
“嗯~不要~”
巫一族也算得上是京城的名门,为嫡长女的巫漓再不受她爹的重视,但也是无忧无虑地长大了。因为的异样,及笄那年,巫夫人亲自挑了几个净的家生教导她男女之事。
怕是连青楼把都掏空了。
轻动,的什也蠢蠢动起来,被那销魂景勾到的巫漓忍不住又靠近了些,朝顾婉舟的心伸手去。指尖轻轻梳了一纠缠着的发,指腹贴着那两的贝肉轻轻动,不释手地连着。
和别的女不同,她天生生了男人才有的玩意。她那位为御史的爹为人古板严肃,对她这样一个半男不女的女儿甚是不喜,甚至一度想要把还是婴儿的巫漓掐死,是她娘拼了命护住了她的命。许是知这样太过不人,巫大人终于答应留巫漓,将府众人狠狠敲打了一番,这才没让这秘密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