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我一个人也吃不了,会放在办公室里,有机会就分给别人。”
“这叫,借花献佛?”
陈糖歪了歪,上扬的语调是思考和疑惑。
这时文以安回看她,然后笑了笑说:“可以说是吧,或者是双赢。效果不是很好吗?”
她现在的笑容绝非是先前那样一味的端庄,不知是不是窗栏杆投了一阴影在她脸颊上的缘故,她的笑甚至有些冰冷。
甩开怪异的想法,陈糖伸手摸了摸桌上文竹的叶,而后将挂在旁侧过于显的帽拿了起来,她今天也帽了,所以多余的帽落在手里就没了去。浇完的文以安从柜里拿纸袋给她,她脑想的却是文以安着棒球帽会是什么样。当然陈糖没有这么,她只是用睛盯着文以安看了一会儿,然后在对方意味不明的视线里倾过,她想要一个属于白昼的吻。
但陈糖没有成功,文以安在她快要碰上唇时挡开了她,手落在她的巴上,轻轻的,但足够让陈糖停。在漏室的阳光里,陈糖眨了眨睛,近在咫尺间,她的瞳孔里仿佛泛着钻石火彩。任何困惑和焦虑都要诉诸亲吻,文以安了解这样的渴求,但她仍旧只是侧过脸贴了贴陈糖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说:“这楼里不行的。”
她的动作比蜻蜓还快,温的还未抵达大脑层便已经远离,助长了她心疯长的绪。只是一秒,门传来了敲门声,两人立刻移开了一步远,门外的人也没等文以安回应就直接推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现在门,络地说:“小文呐,去开会啊。你……”
来人这时终于注意到办公室里不止文以安一个人,他停顿了来,清了清嗓,脸上堆着的笑消减了些许。文以安趁着这个间隙,开:“主任,早上好。”
“哎哎,早上好。这是谁啊?”
“是我的表妹,学校要社会实践,我带她来看看。”
“哦哦好的好的,我都差忘了暑假到了。那你这个,开完会再来吧,到要开了。”
“对哦,我差忘了。那麻烦您等我一,一起过去。”
文以安边说边转看了挂钟,陈糖能认她的刻意,但门的主任似乎没瞧来。接着她回过嘱咐,“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不会太久。”
陈糖只能,目送文以安离开。门被关上后,她坐到空来的那把椅上,手臂叠放在桌上后将埋了去,她这会儿开始讨厌办公室里的日光,明亮的光线晃得闷闷的,好像来时路上吃的那块酪桃恰巴塔梗在了那里,也喝光了,所以现在陈糖只想趴在桌上睡一觉,把昨夜没睡够的瞌睡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