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芒数着次数,差不多第六次的时候,文以安的气才重新匀了,她追着林乐芒撤走的第六次亲吻,亲了亲她带着笑意的唇角。
两个字两个字地一起都要顿上很久。
林乐芒从她的耳边退开,嘴唇顺带吻掉了她眉梢上挂着的一滴汗珠,可能这个姿势对于文以安来说确实累得过分了。
文以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在她的颈后交叉,了和她额抵着额,里还在着气。她的眉上渗着细小的汗珠,睫比接吻时凌乱了,涣散了些许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看着,林乐芒也像是生怕错过她里的一丝变化似的和她对视着,不时地凑上去亲一文以安微张着气的嘴,不知是不是她自己刚才一直咬着,唇的颜艳得过分。
不知是不是不满于林乐芒手动作太慢,文以安自己再次动起了腰,林乐芒就在她耳边轻轻唤她:“学学。”
虽然被说过恋母结,但林乐芒忍不住轻轻的动作,她这会儿还想起了自己悟过的痛觉,试探地用牙咬住了对方的乳尖。与其说是咬,不如说只是用齿间轻轻地蹭着,她脑海中一遍遍闪过窗台上文以安浸浴在日光的模样,试图咬去的力量就会在间。反复几次后,林乐芒还是乖乖地收回了牙,用轻轻地安抚着。
林乐芒着她腰窝的手停了,重新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摇晃起来,连带着间的那湿开始磨蹭着。她能受到那层布料后的早已开启,肉乖觉地大被挤压着,和同样被着的小迎接着弥漫而上的快。她的手臂施力带着对方前后了几次,接着她就到趴在怀里的人已经经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动起来时还会把乳尖更往她嘴里送。
气是匀了,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带着平日没有的些微沙哑,在林乐芒的耳朵里成一片,大概是刚才从心爬走的那群蚂蚁又爬到了耳朵里。
“舒服吗?”
这三个字伴随着手变慢的动作,文以安腰开始动得急了些,她蹙着眉,了好几气,才颤着来的声线说:“小芒,别闹。”
文以安总算应了,尽抖得不成样。
“小芒,难受得很,脱了好不好?”
“学。学~~”
她到文以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随着自己着她腰窝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能到对方间的意开始变得越发湿。林乐芒曲起右,一个刚好的角度让她听到文以安的息又抖了一,撒的清浅气音聚不到一块,呼和一样散了,她的腰又了几分,从坐在怀里变成了趴在怀里,小腹贴着小腹,而骨被林乐芒曲起的大抬起,腰连着线一同被拉成了一好的弧度。
她刻意拉长音调,呼和声音一起被拉得长长地送耳朵里折磨。
她帮文以安撑起,勾着已经湿了的脱,脱后,那还在渗着意的隙就直接贴在了她的上。林乐芒重新将放,没有揽着腰的那只手,沿着线的弧度划了间,湿漉漉的像是伴着呼一张一合的,刚刚过的小了几分,但她的指尖只是画了两个圈后,小便重又了起来。
“嗯。”
没有应声。
再次,只有息。
氓,或者说确实被当作氓了。她喜模仿婴儿的动作,被学笑着拍说是不是俄狄浦斯结。但那次是在活动室的窗台上,她还记得学忍耐不住地仰时,阳光恰好从密云里钻,罩在她的周,圣洁得就像自己是渎神的恶一样。可惜后来再也没哄到学在那样的场合应允她一些过分的事,这是她另一个每年许的不可为人的床上心愿。
林乐芒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前的人,文以安合着睑,不自禁地随着她手上的频率着气,倒不是她只有些呻的鼻音,只是她的声带像是也了一般,在的被反复磨蹭时,张着也发不半声音。
很快,林乐芒到上人的腰背渐渐绷紧,仿佛被慢慢拉紧的弓弦,直到彻底绷紧之后再松开,就是肆的快像的羽箭一般击中心窝。她听到文以安哼的一声呻,这种时候会得和平时判若两人,她松了,赶紧吻了吻她的脖颈安抚着。
“学,喜吗?”
林乐芒又贴上去吻她的耳朵,纠缠地着,轻柔地啮咬着,面从耳垂到耳后时总能听到更重一声的气息,像是一声不满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