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章是五一的时候写的,既然坑了那么久,这周再更一章~先来快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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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芒在文以安家里躺了三天。单纯躺着,别的什么也没有zuo。她只在第一天昏昏沉沉地见了一次王宥倩找来的医生,之后便没人再来打扰她,就连半个电话也没有,总算是好好休息了一回。这让她对文以安的尊敬又上了一层台阶。
装病是骗不过王宥倩的,需要真的病了才行。这是怎么样的苦心。
第三天的晚间,她在床上抱着文以安的胳膊这么gan叹时,引来shen边人哭笑不得的一yan:“你这是被人卖了还会说谢谢的类型吧?”
“那也得是学jie才行。”
知dao对方听chu了自己的言外之意,林乐芒笑着亲了一kou文以安的侧颈,虽然明天又要开始跑通告,但那是睡醒之后的事,那就是不值得考虑的。
gan觉到微凉的唇ban从颈边ca过,文以安侧过shen面对她,林乐芒没躺在枕tou上,只虚虚地压着她的肩膀,因为歇了三日显得懒懒的眉yan正抬着yan帘,从xia方笑意yinyin地盯着她瞧。她chouchu对方一直抱着的那只胳膊,撑起shenzi,朝着躺着的人的唇吻了xia去,长发随着动作一缕接一缕huaxia,隔chu一方狭小幽谧的空间。
卧房ding灯的光是半睡眠模式,背着光的文以安似乎将她禁锢在了原地,湿run的唇ban逡巡着磨蹭,毫不急迫。还是有光落jin林乐芒的yan里的,那些微弱的光线本来穿过了发丝间的feng隙好不容易抵达,但林乐芒的目光却只被近在咫尺间颤动的睫羽牢牢xi引,yan底掺jin了抹不开的黑se。
林乐芒用手抚过对方支撑的手臂,尽guan文以安是一个三不五时会去健shen的人,但林乐芒还是觉得对方的手臂始终纤细了些,就算是这样使力气的时候,肌肉线条也没有多么明显。她拿手指rou了rou文以安手腕xia桡骨突起的那chu1,很快便gan到shen上人塌了腰shen。林乐芒张kouhan住对方想要退却的唇,指尖也在她小臂nei侧来回hua过后圈住了手腕,而另一只手臂接住了她的腰。
林乐芒将握住对方手腕的手用力一扯,同时凭借自己残余的腰腹力量支起上半shen,将原本撑在上方的人拉jin了怀里。她的背恰好靠在床tou的ruan包上,只有刚才没睡上的记忆枕tou卷得不得章法,硌着她的tun骨。跨坐在她shen上的文以安垂眸看了一yan枕tou,伸手从她的shen后扯chu,任由它gun落到床xia。
“学jie。”
林乐芒ruan着声音唤了一声,听得文以安从hou间低低地应了,觉得心kouyang得很,像是一百只蚂蚁踩着蜂蜜爬过。她吻上文以安染上了一层薄红的耳廓,she2尖沿着弧度缓缓划过,又伸jin耳窝里闹腾,还轻轻地往里chui着气,鼻息和津ye将那里沾染得湿漉漉的,她还留心着自己耳畔呼xi的节奏。chui气是一声短促的xi气,tiannong是颤抖的吐息。就这样听着,林乐芒的手也不甘心安分,文以安shen上的吊带睡裙本就被蹭得乱七八糟,她又拉xia对方抵着床tou的手,将huaxia肩tou的肩带褪xia,可偏偏从xia方撩起裙摆,手掌贴上了文以安的腰shen。
文以安的腰很细,穿旗袍很是好看,只是每当林乐芒看着晚会上偶尔穿着旗袍主持的文以安时,她总会觉得这不该chu现在聚光灯打得通明的正经舞台上,而是应该晃dang在灯红酒绿的暧昧风月场间。
文以安有些怕yang,林乐芒便故意逗她,摸着她的腰shen时也是若有似无地划着,从kua沿着柔ruan的腰线抵达xiong侧,再装作毫无心机地返回。耳畔缓缓加重的气息便又飘了起来,夹杂着鼻尖难耐的气音,乱得难以言喻。
xia一秒,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学jie每次被自己nong得yang了,腰shenruan了,就会主动凑到唇上来索吻。而这样的索吻和轻吻、送吻都不一样,带着dian着急的qing绪,和对她涌动的不满,还有开始上浮的纠缠。
她在用吻诉说yu望,而林乐芒在脑海里模拟着她的音se,她还没能成功地激她说chukou过一次,多少年了,一直都是她每年许xia的不可为人dao的床上心愿。
文以安和她贴得更紧了,方才心kou被蚂蚁踩过的蜂蜜似乎已经被蹭碎在xiong前,liu淌得到chu1都是,黏黏糊糊的。于是林乐芒松开了一直勾nong着的she2尖,忽视了对方溢chu鼻腔的一声埋怨,唇沿着xia颌和颈线hua到了xiong前,她揽着文以安的手臂更紧了紧,使得shen上的人不得不将上半shen后仰了几分,恰好将ting立的乳尖送jin了她温re的kou中。
学jie的xiong型很漂亮。
林乐芒记得自己第一次告诉对方这件事的时候,还在读书的自己险些被人当作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