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不要继续了。她咬了咬唇,目光悄悄在牌桌上逡巡,确定无人在意,才求饶一样看向程晏。
“你紧张的时候会咬嘴唇,你自己知吗?”程晏在她耳畔轻声问。
手在大侧了,许期腰一绷紧了,红着脸摇:“不、不知……”
“那你现在知了?”
她的手又向上了几寸,温的气息洒在耳畔,激起意。许期脸烧得发,怕她继续乱动,只得连连,小声说“知了”。白老板等得不耐烦,在一边嚷嚷:“程晏,别咬耳朵了!只听她说哪能学会,你得上手玩啊许期。”
看来是没人发现,许期一颗心稍稍放了一。程晏恢复到正常距离,一本正经地开始教她打牌:“你看,这局小珂是庄家,你从她逆时针方向摸牌,拿四张……”
许期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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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机停止,浴室里湿漉漉的雾几乎已经散去,许期去镜面的雾气,对着一小块清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如果程晏不说,她都不知自己有咬嘴唇的习惯。不只是因为灯光还是因为酒,镜里的嘴唇比平日里还要红,她抿了抿唇,披上浴袍浴室。
打了几局后她慢慢上手,也差不多找到了麻将这项活动的乐趣,白老板是个自来熟的话痨,格有像吴悦,有她在就没有冷场这一说。十一多许期有困了,了睛,程晏拍拍她的腰让她先上去休息,说自己很快上楼。
她来才发现程晏已经回来了,坐在小沙发上拿手机打字,像在回复什么人的消息,戒指和表都摘放在了一边。楼还没散场,她没换衣服,不知是什么时候上楼,也不知等了多久。
目光交错,程晏放手机,目光上一打量:“发了吗?”
“嗯。”许期拨了拨发尾,看见她打了个哈欠,“你困了吗?”
“有。”
“那你早……”
“还有事没完。”程晏坐直了些,直勾勾看着她,“过来。”
许期抿唇,屈膝就要跪,被程晏第二次打断:“走过来,地太凉了。”
小卧室灯光明亮,她走到程晏面前,乖顺地跪到沙发里,跨坐到她上。
“衣服解开,浴袍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