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程晏满意地笑了,往桌沿一靠,把她搂紧了,曲起手指拨她的发,“在外面不用把我当主人,当然了,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得听话。小珂她们是我朋友,也就是你朋友,不用拘束,别什么都让着她们,不愿意的事不用。”
明明长了张烟酒都来的脸,私底怎么生活习惯这么健康呢。
好像家长叮嘱即将参加班级游活动的小学生,只不过家长不会希望小朋友和同学打架,程晏却不介意她和自己的朋友吵起来。许期难为地回答“明白了”。
手掌在膝盖上几寸落,慢慢向上游移,直到停在靠近的位置,隔着裙摆,规规矩矩地没有动。但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拨开单薄的布料,穿透肤,钻心底。
“好。”
“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就说来,和我说也可以,当然我更希望你和她们直说,别怕吵架,真吵架了我肯定帮你。我想想还有什么……对了,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明白了吗?”
“所以我可以喝一你的酒吗,许期?”她撑着巴,若无其事地笑问。
她差就把“我听你的”四个字脱而了,咬住,改说:“可以,你随便。”
收拾了半天,买回来的零饮料还是乱七八糟地散在一楼地上,客厅有人在玩飞行棋,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小珂和白老板还有另一位朋友在找人打麻将,见二人一前一后地楼,白老板仰招手:“程晏!嘛呢,赶紧来啊,就缺你俩了。”
一样,许期忍不住躲,连忙改:“听你的,都听你的。”
“啊?真的假的?”许期睁大睛,缓缓看向程晏,难以置信。后者被她看乐了:“嘛,喜烟喝酒的?这我可学不来。”
程晏摸摸她的唇角:“我们去?”
单拎来稀松平常的语气,可此时此刻、此种姿势,在许期听来有了几分呷呢意味,调一样。
“会不会的,谁知呢,”小珂笑了笑,语焉不详,“反正,要耍酒疯也不是在我们面前耍。”
程晏二话不说把其中一瓶扔给了小珂,后者一把接住,朝她翻了个白,倒是很诚实地开了易拉罐。
“能喝一,”许期留了其中一罐,“一瓶就……”
没来得及细想这话的义,许期一激灵。
许期。
“为什么不让她喝,”她悄悄和小珂八卦,“她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程晏揽着她在牌桌前坐,拖了张椅在她旁边。白老板从那边看剧玩桌游的朋友手里抢来两罐啤酒,一起堆在许期面前:“能喝酒吗许期?”
程晏没理她,侧问许期:“麻将会吗?”
――牌桌,程晏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上。
程晏轻笑,还是继续喝她那杯冰橙汁,端过玻璃杯的手又放回原,冰得许期一缩。
真的假的啊。
许期注意到,小珂和白老板明明面对面,却好像较着劲一样谁都不主动跟对方说话。牌自动洗好,整整齐齐地码上来,程晏端着橙汁在她边坐。小珂手里夹着跟没燃的细长香烟,看一她手机的橙汁,揶揄谁似的朝许期笑:“许期,你看着程晏别让她喝酒。她那酒量,说一般都是抬举她了。”
面对这异国他乡熟悉的麻将桌,许期诚实地摇:“不太会。”
许期盯了她半天,没说话,只缓缓摇了摇。
“没事,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