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当然已经发现了。她什么也没说，扶着许期的腰和肩膀带她转过，二人对视。

        她很害怕，因为羞耻和动而发抖，这么脆弱，又这么乖。

        许期的在单薄的睡裙轻轻颤，咙里溢小动一样的呜咽，像是没听懂她的提问。程晏语气带笑，拍在她痛的位连：“教你的怎么记不住呢？说话，谁是主人？”

        许期过后十分，抗拒碰，心却希望被抱住，聚焦后的神落在程晏绯红的嘴唇，前所未有地，期待一个吻。

        拍落在她被打的屁上，像惩罚她的走神，如同打破一只饱满的气球。有黏腻的从涌，许期夹紧，猛地绷起脖颈，脖颈上铃铛震颤。

        程晏看着她，用开玩笑的吻调侃：“次是不是要把手也绑起来？”

        她把手掌掐几明显的痕迹，程晏注意到了，停顿片刻，趁她放松的间隙，用拍了上去。

        她湿了。

        每打一拍，她一声，铃铛就响一。

        在骤然黑暗的世界里，只听得见两凌乱的呼。她屏息去分辨，旋即愣住――一个吻落在她额。

        在被羽逗时，许期已经动。双被捆在一起，她夹紧，借睡裙的遮挡轻轻磨蹭。

        在世界上一个私密的小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个，她被隔绝在世事之外，明明该到心安。

始叠加了别的什么，意从被羽碰过的地方向上，藤蔓一般，爬过她的。

        她看见程晏嘴唇微微绷紧，中却酝酿着她看不懂的绪，像是在忍耐，也像不忍心。她没有立刻为许期解开束缚，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住她，而是蹲来，手掌遮住了她哭湿的睛。

        “懂事”这个安全词真是矛盾。她明明是在表示反抗和拒绝，嘴上却要说“懂事”。

        “呃……！疼……”

        她忽然记不清刚门时为何会觉得这里危险。

        许期对dom古怪的状态无知无觉，她停不夹的动作。安全词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来。她相信程晏会停来，又不希望程晏停来。

        她轻轻一碰，许期便脱力倒在沙发上。她尚在失神，呼急促，心脏震颤不止。

        “啊……！程晏……你是程晏……”

        “你觉得说了用吗？”程晏温声询问，“许期，到底谁是主人？”

        悦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只让她越发羞耻难耐，只能忍耐住不动，指甲陷掌心。

        “谁允许你趴了？”

        “我是谁啊？”

        她亲说的“不接受行为”，程晏自始至终遵守规则，她却控制不住自己。

        许期转回去，紧紧抵着沙发背，羞于回应。拍指着她的脊背，程晏尾音淡淡地垂去：“问你话呢。要不要？”

        “啊！”

        许期这个人有些奇怪。生活的保护和伤害留的痕迹在她上同时存在，她在对人警觉地同时可以意识相信别人――可许期越是信任她她就越是恶劣，想过分一，再过分一，看对方的底线为她一退再退，痛苦忍耐却依旧本能地寻求她的抚，对她从到心地信任。

        她的神依旧温柔似，仿佛从未失态。许期被她拢在目光中，只觉胀的睛又开始泛起意。

        懂事……不该是忍耐吗？

        她扔掉拍，放弃了原本打算用在许期上的手段，紧急叫停：“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她问要不要，给人一种真的在商量的错觉，许期掉陷阱，小幅度地摇：“不要……啊！”

        没有人说话，许期只能听见自己难以平息的剧烈心声。片刻后她从带来的失神中离，目神聚焦，只觉湿了一小块，她局促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不想让后的程晏察觉到自己的窘状。

        “得很好。”

        程晏紧紧盯着她起伏的肩膀，发麻，呼不自主地加快。

        看着她失焦的双，程晏心猛地一。她终于彻底意识到自己今天不在状态，尖抵住犬齿，用痛迫自己冷静来。

        “你……”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手心迅速泛红起，许期的闷哼变成惊，颤抖着转过，羞耻又动地望着她，睫挂着珠，好像一种控诉，铃铛随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正要平息的心忽然又快得不讲理。许期愣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程晏撤开了手。

        的余韵中，世界天旋地转。她脱力趴伏在沙发背上，双发颤，再也跪不住，缓缓跪坐了去。

        程晏又打在她峰上，无地抵着那一帮她跪直，许期被迫直起，上半陷柔的沙发里，巴抵着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