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真诚
许期一边屁gu被打zhong了,隔着睡裙,都能gan觉到不正常的re度。她埋tou在沙发里不想louchu自己的脸se,程晏解开捆住她tui的胶带,她心想,原来这种胶带撕xia来不会痛。
程晏语气生ying:“xia次我不会惯着你,你不主动叫停,我就当你还可以忍受。”
许期抬tou,呆呆地看着她动作,忘了要回应。她理解为什么有人结束之后会想把程晏往床上扑了,因为这个时候的程晏看上去仿佛无所不能,可以纵容她纵容到愿意为她摘星星。
见她湿着yan睛可怜兮兮的也不说话,程晏语气不由得ruan了些,继续循循善诱,半真半假地恐吓:“你越痛苦难受我看了就越兴奋,如果你一直学不会叫停,我哪天控制不住自己choushuang了停不xia来,到时候,你肯定会去医院,我说不定得jin监狱。”
许期:“……”
“我怎么知dao你的沉默是一种反抗还是默许呢?你得学会表达chu来。记住了没有?”
“真的假的?”许期笑起来,声音和shenti一样ruan绵绵的,“听起来有dian变态。”
程晏“嘶”一声皱眉,扬起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一xia。
她gen本没用力,比起“打”,用“摸”更加贴切。响声不大,可就在耳边,许期从来没被人打过耳光,猝不及防地偏过tou去,因为羞也因为恼,一时怔住zuo不chu反应。但她愕然回tou,程晏那双漂亮的yan睛近在咫尺,满盛着专注与无奈的纵容。
许期想瞪她,但是忍不住眨了眨yan。
程晏面无表qing,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许期,我在问你记住没。”
许期的qing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抚平了。
她diandiantou,铃铛跟着响起:“记住了。”
很快她意犹未尽似的,又弱声补充:“但是今天我觉得,也没有很过分。”
“……”
程晏失语,再开kou时被她气笑了,用一种格外轻柔的语调温声询问:“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许期后背麻了麻,缩缩脖zi,不敢说话了。
“能走吗?”
“能――”她从沙发上xia来,tuiruan栽jin了程晏怀里,“――吧。对不起。”
场面有dian尴尬。程晏贴心地给她搬来台阶:“跪太久是会这样的,你休息一会。”
“好……啊!程晏!你gan1什么!”
程晏弯腰揽着她的tui弯,把她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许期xia意识环住了她的脖zi,有dian语无lun次:“我有dian重。我已经好了,可以自己走。你抱不动的话,扶……”
“你再乱动我就真抱不动了。”
项圈还挂在脖zi上,动作间响声清脆,许期埋tou在她肩膀不敢动。她被放在卧室的床上,这应该是主卧,到chu1都是程晏的味dao和生活痕迹,床对面的落地窗窗帘半掩,louchu一半璀璨夜景。
程晏坐xia来,一手撑在她shen侧,垂yan拨了拨她项圈上的铃铛,不知dao在想些什么。然后她抬yan,调笑dao:“你自己来?”
许期满脸通红地推开她的手,qiang作镇静,低tou解项圈:“我自己来。”
“行。”程晏起shen,叹chu一kou气,“我去洗……”
前两次这种时候,她会抱住自己让她喝shui,许期隐约gan觉到她今天状态不对,话更少也更冷淡。她心tou忽然泛起一gu无名的委屈,一把扯住了程晏的衣角。
程晏背影僵了僵。
“你可以,先不要走吗?”
第一次拉住程晏衣角时,除了谢谢,她就已经想说chu这句话了。在她未曾察觉时,她原来已经对程晏产生了依赖。
她败xia阵来,心中因为自己的示弱而挫败,又想不明白,明明程晏只比她妹妹大两岁,妹妹在她yan里就只是个小孩。
程晏没动。空气随她们间的沉默凝滞片刻,她转过shen,纤长的睫mao低垂一瞬,像是zuochu了什么决定。她抬tou后云淡风轻地说了声好,朝许期伸chu手:“过来。”
许期挪动shenti,靠jin她怀里。程晏揽着她靠在床tou:“想看夜景,还是想私密一dian?”
许期想了想,问:“单向玻璃?”
“嗯,单向玻璃。”
“那要看夜景。”
程晏笑着说好,遥控开窗帘。
其实没人有心思看夜景。她把手臂搭在许期肩膀上,轻轻一碰,发圈沿长发hua落,青丝如shui,拂过她的pi肤,有几缕掉jin衣领里,许期不太舒服地小幅度扭动,程晏见状,把那几缕tou发勾chu来。
许期用了她的洗发shui,她的沐浴lou,shen上都是她的味dao。
气味有时比肢ti接chu2更暧昧。程晏忽然有些走神,视线落在项圈留xia的淡淡红痕,目不转睛。
许期洗澡时看见了浴室里的各种护理用品,适合各种肤质的护肤品,还有弹力素、护发jing1油这些,可程晏不是卷发,这一看就不全是她自己用的。
刚刚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她心里莫名别扭。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