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不过是荣老将军和荣老夫人可怜小人罢了,小公爷这称呼可是万万担当不起,至于参军自然是荣家儿郎理所当然的事,一切听凭尊长安排。”
他仍是缩着脖一副惊惶样,陪着笑赶紧解释。齐王有些惊讶于他这一番说辞,可秦王看他的神却平静无波,一副早有预料的样。
“小小年纪滴不漏,当真是华仪的好表弟。”
“秦王殿别拿小人开玩笑了,公主殿与小人说到底君臣有别,怎可当真以表兄妹相称呢。”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
荣静渊忽然被人从背后用扇柄敲了敲脑袋,那种熟悉的觉让他立刻直了背脊。清丽的女声也让秦王和齐王双双回过去,只见后正站着一位装人,那种咄咄人的华贵妆扮和年少貌,可不正是他们正一味排揎的皇妹华仪公主。
秦王和齐王都嬉笑着唤她一声皇妹,唯有荣静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两位皇兄多大的人了,贵为亲王还在这儿挤兑朝臣家的孩,像什么样。”
秦王却好整以暇,话里话外总是意有所指:“皇妹说得这叫什么话,跟魏国公府比起来,我们这些庶的皇算什么东西。”
这话说得尖酸刻薄阴阳怪气,见着华仪立刻就要发火,荣静渊立刻跪了去,一叠声地告罪:“都是小人不好,惹得几位殿不快了,请殿责罚!”
见这花团锦簇的九州池上诸多朝臣官眷投来惊异的目光,齐王赶快将荣静渊一把拉了起来,声嚷着:“荣小公这是作甚,兄妹吵嘴也是常事,小公无须挂怀,以后多跟我们几个兄姊来往就知了,我们那可是从小吵到大的!”
秦王也换上一副兄长的和颜悦,拍了拍荣静渊的肩作安抚状:“荣小公这般识礼,荣老夫人可有给你议亲?若是没有议定,不若让我和你齐王表兄的母妃各自去寻觅一番,若是能给魏国公府上媒,也算亲上加亲了不是?”
金玉也言笑晏晏的模样,语气里还是惯常的咄咄人:“我瞧着两位皇兄年纪也不小了,这话说起来便是想着娶王妃了吧?待会儿我便去跟父皇说说,让萧贵妃和姜淑妃二位娘娘也开始张罗起来选秀女好了。”
荣静渊只觉得在这两位亲王的迷魂阵里被哄得昏涨脑,暗自叹华仪表姊可真不是一般人。
一番斗嘴之后,摇光殿上便要开宴了,华仪公主没什么好脸,只说要把小公给外祖母带回去,便赶快拎着这便宜表弟走了。秦王和齐王又说笑了几句,也一同随人领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