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實我是打乒乓的。」這是Saphen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他顯得尤為笨拙,舉止慌亂,結結巴巴說不上話來。女孩卻勸他放輕松,並未他們之後打算上哪去。
小錢包正向我倆的方向打著手語,剛站起,腕卻被始終纏著他的一位女生拖住。
「我們還是上別的地方去玩吧。抱歉,因為我對其他兩位男生不興趣,就讓我的朋友去陪他們好了。而如果是跟你,上哪去都行,一切都聽你的。」女孩意綿綿,臉越湊越近。
「你的妝化得那麽濃,拜托還是離我遠一些,覺上實在不舒服。」啟料這個Clarm,卻伸手取過紙巾在她鼻翼旁一刮,指著厚實的粉底叫:「才對你好一些,就立即醜態畢。才那麽小一點人,也敢化這麽濃的妝,只要一過二十滿臉都是褶,咱們的遊戲結束了。」
話音剛落,這小快步上前,從我手中走二十五塊,獨自跑到街上煙去了,而將自己兩個可憐的同伴留在座椅前。可怕的沈默中,三個女孩臉由紅至青,再由青變黑,火山即將爆發,連空氣都要灼燒起來。我只得與天竺菊來到人堆前,將發楞的老虎與S拖走,臨了甩了兩張老人頭算作賠禮,謊稱這是在節目隨機選,沒有任何惡意。趁著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忙帶著三個小逃難般竄至很遠的河濱狗狗樂園。
「真是人財兩空哪,都怨Clarm忽然作怪,咱們只差一步之遙了。」老虎沮喪地吼。
「由頭至尾就是賭局啊,我幹嘛要花時間去陪自己不喜歡的人呢?再者說她們喝她們的,我們吃我們的,又不欠對方什麽,若被她們帶著跑,你讓她倆何以堪?」小錢包大謬不然,自顧自掏手機,又開始連綿不絕地打電話,大抵在說今晚某個班沒法去了。
「算了,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她們。對不起,老虎,現在我反而覺比較輕松,看來我果然不太適合泡妞這種事。」S忐忑地望著我,嘆:「那兩百塊錢,恐怕我們一時還不上。」
「沒事,就當見面禮好了,不用你還了。」天竺菊沖他擺擺手,問:「現在可以談談那件連環兇案了吧?我聽說為此已死了許多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噢,那是從去年夏季開始的,略估計已死了九人,但我認為或許更多。」
第一宗血案發生在上城崔恩堡公園周遭,一名男報警說自己遭人襲擊。警員趕到現場,在車裏發現了這個人,男中四十余刀,沒一處刺中要害,早已咽了氣。男手裏抓著電話,顯然是話說一半失去了意識,最終死於失血過多。
第二宗血案發生在六天後,地點是所羅門.古漢術館附近的某間酒吧內,就在公園大邊。兩名死者被人發現並排死在廁所裏,也是被亂刀刺死。其中一有過移動跡象,喪生地點可能在十多米外的包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