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拉在人後,看著她不斷在觀光客中閃進閃,也漸漸被這氣氛染起來,問。
「那太遠了,既要地鐵又要打車,老家現在被親戚奪了,改換門面成了寵店,一絲一毫過去的痕跡都尋不到了。」Krys眨巴著麗,沖我一笑,答:「Alex,跟著我走就是了。」
處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一切只能客隨主便,我多少已猜她會將我倆引向何方,但黑楓鎮隧前的那則故事,反倒是天竺菊被蒙在鼓裏,那樣合適嗎?於是我便想找個由頭,慢慢說與邊上的她知。側目去看,紫發妞正面容肅穆地自自走著,似乎懷有什麽心事。
自打我倆病愈院,過去的那種陌生再度產生了。連日來我忙著自己私事,即便走去果酒店,也很少有機會與她扯上幾句。佐治亞之行,她托名大實則更象保姆,而在日常中扮演著女一角,只因她外貌看著就比較嬌柔,而且是那種好欺負的長相。而今的天竺菊則有些沈默寡言,那張臉也不再綻笑容,也許是這個原因,令偵探覺得她略顯兇相。總之,她已與過去有了些許變化,令我時常到她上缺了一點什麽,但又說不上來。
「你知暗世界為什麽要公推我成為踏星者麽?這點其實並不意外。」天竺菊見我言又止,這才上前挽住我的腰肢,勉強齒一笑,說:「早在雷音甕時,小老漢已有了構想,他覺得相較勿忘我或者彼岸花來說,我不論頭腦還是實力都是差之千裏,所以我容易被控。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戰戰兢兢的隊長,一個言聽計從的傀儡,這樣才符合眾人心意。」
「這種吃力不討好,還得豢養一大批人馬的教主,誰愛當誰當去,總之我不稀罕。最近你一直在想這件破事麽?隨遇而安吧,現在的我們很茫然,本不知一步該怎麽走。」
「但我不想活成別人想要的那樣,也不願接受斯塔滕島的地饋贈,那是一只致的鳥籠,過多依賴地底世界,結果會被人牽住鼻走,到最後女神峰的種種遺憾,只會周而復始循環發生。」她望著時代廣場的巨型廣告牌,嘆:「我要將自己歷練得殘忍些,你也喜愛說這是你的都市你的人民。地盤這種事,既然亞彌爾是潛在敵人,咱們完全可以靠搶來獲取。」
「怎麽搶?你知她們蝸居在哪嗎?還是省點事,咱倆吃過的虧還不夠引以為戒麽?」
「Alex,你想不想去見見真正的天竺菊與醉蝶花呢?」紫發妞麗骨碌碌打轉,忽然如釋重負,說:「咱們完全可以從胡蜂組織手啊,據說她們就活動在曼哈頓一帶。」
「你是說杏與桃啊,但這倆女孩與翡翠之華有染,背景肯定不簡單,想一找她們來很不容易。我覺得暗世界的們極其變態,他們就喜歡看女人之間的打群架,可以從中獲取男權帝國的惡趣味。但如果這樣,咱們的花名往後不能再用了。」
「我本來就不喜歡這個花名,這是你與勿忘我在郊外擅自決定的。既然一切都是新的,我想重新為大家擬名,否則現在的我們搞一連串動靜,將來罪名全落在她倆上,這等於無形中害慘了杏與桃。我可以叫回小蒼蘭,可你該叫什麽好呢?」天竺菊瞥見我正在低頭思索,拿肩頂了過來,笑了:「我沒說讓你現在就去想,大家是來玩的,開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