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承包商驀然回首，她已經成了歐洲五大戰區的突擊指揮官。

        「這不是好事嗎？好哥們成了，將來對你的仕途發展大有幫助啊。」我實在無法理解承包商在糾結些什麽，便點起一支煙，推了他一把，問：「那然後呢？你去找過她嗎？」

        「我幹嘛去找她？再說也沒事要拜托她！你真是煩死了。你覺得成了公眾人的她，還能像以前那樣與我對話嗎？想見她我必須得預約，體還得看她有沒有時間。她是那種站在聚光燈的人，一言一行都十分謹慎，幾乎沒有私人空間，走得那叫一個如履薄冰。」領隊一仰脖又幹了一瓶伏特加，嘆：「這些年我賺了許多錢，但心中卻越來越空虛，有時我總在想，當初換條路發展，沒準也能成為五大戰區指揮官，可堅持走到終點的，不是我而是她。」

        「那你到底想要什麽？既然過了許多年，你怎現在才開始糾結？她是不是看不起你？」

        「我不知，咱倆最後一次對話，發生在五年前。我都說了這是心，是我自己在給自己找不痛快。現在看來，虛名比金錢珍貴多了，前者可以芳百世，後者毫無意義。我也不知自己想要什麽？只是到很不甘心，從小靠我保護的她，成了不可攀的大人，我忙碌一生到頭來什麽都不是。」他指了指心窩，：「你試著將她想像成是紫發小妞。」

        「這麽看來，是我自作多了，我還以為你想占我便宜呢。」我搖了搖頭，嘆：「要是真與天竺菊走到這一步，雖然嘴上不會說，但心肯定好不了。」

        「是啊，醉蝶花，你終於明白了！我可以很虛偽地說，作為她的朋友我很光榮；可私底呢？我絕對接受不了這種現實強烈對比！這就是我放棄當承包商的原因。」他突然一把抱住我的雙肩，叫：「過去我撫摸你脖，故作親昵的說話，並不是我被你的所征服，而是你上留有她的影，她年少時無助，仿徨，對著晚霞哭泣時的模樣，都烙印在我的腦海中。與你同行，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真希望時間永遠停止在最好的那一刻。」

        「我總會成為別人中的替代品，不論是Dixie，鴛鴦茶還是你。但這次我並不生氣，因為設處地去想，我也很難接受，將來的事太可怕了。那麽你現在打算狂奔猛追，迎頭趕上她，是嗎？」我到陣陣發冷，便伸手去拉他。

        「只能通過比起過去殘酷十倍的努力，一步步近她，自尊令我實難甘於人後。」他搖搖晃晃地起，已是喝得爛醉如泥，爬進車後，他趴在方向盤上歇了一會，問：「你還有一件什麽私事？倒底想好了沒有？」

        「還沒想好，但我現在更想另一件事。」我醉朦朧地望著他，笑：「比起你的豪壯誌，我格調小得多，從今往後我都無法愛上別人，只要起念頭，Dixie就會翻山越嶺來殺人，我又該怎麽辦？你騙不了我，年輕女孩都會在某一刻接近你腦海中的印象，那麽多小莉莉絲你看都不看，唯獨招惹我，其實你喜歡我，你更想在我上撈取一些得不到的，對嗎？」

        「你醉了，是我考慮不周全，一買了那麽多酒。」隨著我爬上他的，臉越湊越近，領隊微笑起來，問：「說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我實在是太邪惡了，但這樣真的好嗎？」

        「別說話，那會破壞調。」我撐起，手往後座小包探去，對他了個噤聲，：「安全起見，還是多一保險為好，畢竟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懷孕。」

        承包商打開音響，幸福地合上，正在受陣陣，忽然脖一梗，不由暗自叫苦：

        「獸類麻醉劑？」

        「是啊，狗賊！你覺得我將你約來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除了殺你還想幹什麽？是你太不小心，非以自己那套清純標準來度人。可別忘了，我是彌利耶，怎可能與你正面單挑呢？暗殺才是我擅長的，好好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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