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九頻的上班族卻是司空見慣的,他們絲毫沒察覺這種別扭,卻因我是個青靚麗的新人,屢屢被無聊男士們堵在吧前騷擾,職場果然是另一種脂粉豺狼匯聚的修羅地。拜托你們放過我吧,走太近就會遭來殺之禍,我當然不能這麽說,只得故作羞澀壓低腦袋。好在胡叔一揚手,要我隨他進阿加辦公室,紐約之行有了些微末變動。
「來吧,寶貝,將架到我的雙肩。」勿忘我扶住我的腰,讓我半揚起,用那條靈活的頭刺蜜壺,先是輪刮到發熱,而後刺陰戶,在肉間舐,那種聲音聽得人滿面羞紅,越想拒絕越是無力,她觸周微顫,便緊緊握住我的雙手,吃得越發帶勁。
「已經很久了,久到我幾乎快要忘了這種覺。」正說著話,我忽體被一條抵住,不禁揚起想去看,勿忘我更緊地壓住我,呢喃:「記憶體告訴我,Dixie也曾與你有過這一刻,這沒什麽好奇的,你最好別去看,那會破壞調。」
我當然記得那個畢生難忘的雨夜,當初還住在緋紅山莊,我最渴望的是有朝一日在公共浴室的池裏,Dixie會不合時宜地現在此。結果,她真的來到了,我們與奧萊利打了一架,躲在池裏偷歡。她也像這樣要我別害羞,並讓我騎上她的,正因我想偷窺抵住蜜壺的是什麽,將她惹惱,最終只得以交收場,從而破壞了一切。
「小騷狐貍,你怎會這麽騷呢?顛得有些太快了啊,你想搞死老娘麽?好寶貝,你可真是個小能手,這活兒比當初的小女強多了。」她也隨著我的速扶搖開始亢奮起來,嘴裏不斷罵著臟字,終於半坐起來,一邊發狂地著,一邊打我屁,叫:「我明白了,你一直喜歡魯的,喜愛被人壓在肉,掙又掙不脫,動也動不了的那種刺激,對嗎?」
「是啊,我為什麽非要看清呢?朦朦朧朧豈不是更好嗎?」我憶起這些破碎片段,緩緩抱住紫狐貍的臉,嘆:「別告訴我那是什麽,這已經成了我人生的最大遺憾。」
一夜歡娛之後,我與她疲力竭地沈沈睡去。待到日上三竿,我被簾縫間的陽光晃醒。勿忘我已早早起,正在廚房內忙碌早餐。她指著我摞在地上的衣褲說,今天正式到崗,算是上班的第一天,所以仔褲、絨布襯衫這些休閑裝全丟了吧,我必需衣著正統,給同事們留良好的第一印象。時間已趕不上門購,她指著衣櫥要我隨便挑一套。
「你想看什麽?頭天知我是一只醜陋的老妖麽?」曾經的她,顯得既尷尬又怨怒,叫:「今晚只能到此為止了,是你破壞了一切。」
「沒有與你這般激烈,她喜愛頭,到深處就會用牙輕咬,那是不同受。」我猛力推開她,平躺在床,呢喃:「兩者無法相比,果然與男要比與女愛更,疊起不斷,你真是壞死了,好不容易禁的我,又再度被你勾起火,將來該怎麽辦?」
「哪有這種事,拜托你別再說話,也別發那種的聲音,好嗎?」
呼開始變得急促,乳尖從凹陷的乳暈中彈來,越來越,我快要不上氣來。剛想喊叫,勿忘我將我擲回床上,抓過一條絲巾覆住我的雙,笑:「你快騎上來吧。」
走進Dixie塗著綠漆的更衣間,我在玻璃櫥櫃前左挑右選,各種服裝幾十套,顏五彩繽紛。望著它們,我方知過去誤會了迪。她給人最初的受,就是滿滿的婊氣十足,其實並不是她的作,而完全是被著裝襯托來的。所有西裝都一個樣,質地柔薄透氣,面料冷不合時宜,裁剪瘦得體,既肉又不撩人,中帶著矜持。不論是誰,只要穿齊整,再拿個話筒往街上站著,就是一種令人想她的婊氣形象。
同你親熱,我還是第一回,真是叫人充滿探索。Besson,你知嗎?這或許就是你本來的面貌,存在於另一個空間。你甦醒至今,應該沒再與人過吧?那麽,你有多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三個月甚至更久麽?」
「騎上來?」我任由她擡起屁,觸那東西的存在,它好似活那般,一早已濕透的,開始動起來。我的天哪,盡不願去想,但那種覺是如此真實,難說女妖能生男的陽,既可以眷顧同又能滿足異?細細想來,由古至今,半妖們從何而來,又是怎麽繁衍的,似乎是個謎,或許它們本就雌雄同體。
「你與小女理應幹過不止一回吧?跟我形容一,她的味如何?」她湊近耳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