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人本不似什么探花郎,探花郎才不会说这种、这种……惑人,当真是看走了,她简直是遇到了地痞氓才对!许是她那一瞬不忿的表过于明显,于是青年又愉快地笑起来。
长指就着腻的,寻到了那个幽深的花径,起先是一手指,不紧不慢地戳刺着,待到的人浑的紧绷散去,那又开始接着的时候,再慢慢加到两指、三指,速度也渐渐加快……与此同时,青年的大拇指依然搭在那颗已经变得艳红的花上,极有节奏地搔刮着,给它带去持续的愉。“唔……嗯……”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人的呼明显急促起来,樱唇微启,吐气如兰。于是他掌握了那个弱。
在到达峰前,绵长细密的快积累使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见着即将再次迎来,那手却突然来了。“?”林知意不知所措地偏看他,光盈盈的眸里满是疑惑,似是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一边用夹了夹他,然后接着心安理得地躺着,等他继续伺候自己,看得青年简直被气笑。他扶着自己那尺寸骇人的肉,抓起女的一只手在上面,诱骗似的哄她:“手指太细了,换成这个好不好?”柔若无骨的小手胡乱地摸了几,本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林知意懵懵懂懂地了,什么都行,只要继续让自己舒服就好。
不过,肉才堪堪挤了一个,那直天灵盖的酸、胀很快让林知意觉得不对劲,但已经迟了,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就着丰沛的汁,青年彻底将自己送她,发一声满足的喟叹,那层层叠叠的肉腔妙得很,简直像有千百张小嘴在他,他停顿了一会,费了很大劲才忍住没有立刻缴械。
好胀……是被完全填满的觉……
还好之前的准备足够充分,这雄伟的尺寸也没有给窄小的花径带来什么伤害,就是实在太满,得林知意发急促的哭。没过多久,已经适应了的肉腔从深开始泛起细密的麻,急不可耐似的绞着那可以带来愉的东西。她终于哭声来,小幅度地扭着屁:“动一动呜……难受……”恍惚间她听到上的青年幽幽地叹了一气:“唉……阿月绞得这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啊。”
随后那什便开始动起来,从慢到快,逐渐变得大开大合。前一片虚幻,所有的官都被弱化,全的觉都集中在两人结合的地方,耳边只余肉撞击的声音、男人的低,还有自己停不来的婉转的哭。每次那什退去的时候,自己的一腔淫肉都拼命地挽留着,这个认知让林知意羞愤死,但很快她便无暇顾及这心思了,因为那的棍专门盯着她的一戳刺研磨,一又一凿着她早就酸不堪的,叫她来得凶猛,一又一的倾泻而,浇在来的肉上,又在它退去的时候顺着到被褥上,那里很快湿了一大片。记不清自己的前炸开了几次白花,对方却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变着角度地她。待到对方终于释放在自己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要脱力了。
因为她自己在愉中太耗力,所以对方去时,林知意便十分顺理成章地以为他也结束了。她迷迷糊糊地翻想要睡去,却被人翻了回来。这期间她的手又碰到那个的东西,发着灼灼意。
……
她睁开睛惊恐:“你怎么还着!”
青年又叹了气,凑近她耳边:“堇年自幼时起,便能拉满那把先皇赐的九节弓。”九节弓是大周镇国之宝其一,即使是个壮的成年男也不敢保证可以拉满。
“……”林知意警惕地看着他。
青年又:“十五岁便带兵深匈阵营取呼勒尔首级。”呼勒尔是匈上一任单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