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她该着看一看的。或者,如果对方愿意,他们其实也可以就这样直接就寝?
她走神得过于明显,一双杏眸就这样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他,躺得端端正正。
好乖。
前忽地一暗,同时唇上传来柔的,淡淡的酒气笼罩着她,不会醉,但足够惑人,林知意神游天外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后知后觉是他在吻她。秦王世纵横沙场战功赫赫,但似乎是第一次同女这样亲密接,依然带着青涩的试探,全凭本能去用唇描画勾勒她的檀。林知意觉自己可能是醉了,那合卺酒的后劲原来这么大吗?飘飘然中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该合他一番的,于是在他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时,她顺从地张开嘴,予取予求。对方察觉到她的放松,得到肯定似的,原先的小心翼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深的,仿佛是掌握了什么要领,长驱直,攻城略地。修长的手指穿过如瀑的青丝,温和但定地扣住女的脑袋。她浑都散发着独特的清甜气息,简直像一块甜滋滋的饴糖,一就会尝到黏黏糊糊的蜜意。一吻毕,两人分开之际,林知意已是双目迷离,两颊酡红,气吁吁。
里衣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在这个绵柔的吻中被解开了,待嫁的三个月里,皇里源源不断地送了好些上等的滋补之,林知意被将养的康健了许多,连带着也条了不少,形状姣好的雪白乳缀着两朱红樱果,在要掉不掉的里衣中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起伏着,颤抖着,让人无端联想到的、未完全凝固的乳酪。她平复着呼,看着上方的青年直起来,站在床沿,一边居临地盯着她的脸,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矜贵地,慢条斯理地。她注意力不大集中,也就自然地没注意到青年眸中逐渐泛起的重念。
里衣从肩落,秦王世和文弱书生最大的区别终于显现来,是与他的脸难以联系起来的壮材,但却并不显得鄙,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横亘在白皙的肤上,每一都在诉说着这位青年的故事,女眨着睛,飘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连间的什也是天赋异禀……
等等。大脑瞬间清明,林知意的表变得一言难尽,这这这!
上的青年笑了一声,带着愉悦的神,颇为无辜地盯着她的睛:“堇年也是第一次这种事,一会若有唐突的地方,还要请阿月多多恤。”说罢,没有给她什么反应的时间,长一跨就上了榻,将人堵在床,重新开始吻她,这次他已然熟练,不一会便又让林知意浑发。但还不止于此,骨节分明的手先是覆上柔的雪峰,起初温柔地打着圈抚,渐渐地便开始有些暴起来,肆意地搓,引得人忍不住几声呜咽,抬手想推开他。于是他从善如地放过这手颇佳的肉,又继续向探去,寻到了那条好的细。青年的手好看归好看,却因为常年握刀而长了的茧,此刻手指拨开花,用糙的指腹蹭过花时,带来了完全陌生的觉,似痛苦,又似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