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向他伸手,掌心向上摊开。
工藤优作不明所以,意识地伸手握住了你的手。
“抓住了?”你朝他笑了笑,然后突然向后倒去。你们原本就站在码的边缘,他猝不及防,被你带着,两人齐齐坠海中。
想要被他杀的你28
对三维生而言,时间就是线的。不可倒,不可扭曲,已经发生的一切无法被更改。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更改过历史,那现在的历史就是更改之后的历史本。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记得更改之前的故事,那便是为书写者的你。当你成为掌控历史的人之后,你更加地讨厌这种知晓一切,每天静静看着时光淌的觉。创世神抛弃世界原因果然是因为倦怠。
没有意外的每一天,都无聊地让人想要自杀。
有人奋力划开海,起阵阵波纹,他伸手抓住了你的衣领,将你往上扯。温泉旅馆,温的,将你扯面的人是谁?
破开面、接到空气的瞬间,你开始剧烈地咳嗽。海从你的鼻排,你觉又咸又难受。次还是不要海了。
蓝睛的少年用力将你托举上海堤,你撑住泥地面,爬上了岸,你转过,伸手,将他也拉了上来。
你们两个全湿透的家伙坐在岸上,浑都在往滴着。他剧烈地着气,气氛很是沉默,一只海鸥盘旋而过,落在不远的船舶栏杆上。
良久的静默之后,他骤然抬,深蓝的睛像穿透长野雾气的光路,直直向你。
他只对你说了一个词:“死亡?”
因为咳,此刻你的双发红。你不发一言,起便走。他站起跟着你,你们一前一后走了大约五十米。
他开问你:“是谁?老首领吗?”
“那种老家伙早死了更方便我事。”
“那个少爷?”
“我很认真地在葬礼上当着所有老家伙的面直接碎他的脑袋。嘿,脑浆崩他们脸上的时候他们的表也太稽了。年轻时候可都是刀山血海里拼来的位置,反而越老越怕死了。”
“那还有谁?”
你停住脚步,转看向他蓝的瞳孔。你看了一会儿,然后说:“别推理了,他没有在我的人生里现过。”
“……您这样说反而会更让人想解开谜题。”
“你不是侦探,只是个小说家吧。没必要对所有的问题都寻求一个答案。”
“还没有成功,成为小说家只是梦想而已——您知的也太多了,您才是侦探吧!”
你扯了一嘴角:“只是活得比较久,知的事比较多而已。”
“梨绘桑今年应该不到二十岁?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啦秘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很有名的女人说的很有名的话,‘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两个很有名我却怎么没有听说过。”
“因为时间不对。好冷!”
你在海风中抖了抖:“携带电话,快打给筱田,让他送我们回家。我要泡澡。”
工藤优作从怀里掏手机,“希望没有坏掉——”
“……”
最后你靠着敲诈小学生得来的币拨打了路边电话亭的电话。
工藤优作一言难尽地看着你:“黑手党不该这样的事吧。”
“哈?每个黑手党都是从敲诈小孩开始走上犯法的不归路的。”
“您都已经走到这条路的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