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理直气壮回,“但我很聪明,不需要上学!”
“不是我说,其他人都在赚钱,风俗街上漂亮小一夜的酒就超过你手一个月收的款了——到底有没有一用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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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战兢兢上前来汇报的男人看上去有熟,随着他的讲述,工藤优作终于想到了,这不是那个娱乐公司的社长吗?日本的娱乐圈果然半数都是黑的产业——时很行的偶像组合团就自这个经济公司。
“之前的老首领在一月的地震中不幸去世了,她是首领的养女……”
“啊???”
“我的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对这个世界有着不真实。不论什么困难的事都可以轻松地到,世间的一切在前都是空白清晰的。就会自然而然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和参与。很多背景优越的聪明人都会这样吧,也就是俗称的游戏人生。”
一小时后,类似于昭和时代剧一般的开会场景终于结束,房东小率先起离开,他慢了一步,一个较为年轻的男走到了他的边,搭话:“你就是住在大小家里的男人吗?”
他被安排坐在房东小的旁边,一声不吭地听着他们一个个向坐在首位的房东小汇报工作。然后被她骂得狗血淋。
工藤优作直觉对方这番话背后有别的义,不过他并不好解释。对方脸上果然一个意会的表:“我姓筱田,负责大小边的安保工作。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年轻男人笑了笑:“别担心,大小很,非常。她是我见过的人里唯一会让我害怕并敬畏的人。会踏这一行并且活到现在的都是些擅长审时度势的家伙。她会带领我们取得胜利的,那些保守的只会向警察低送钱的家伙本不称为黑帮。”
房东小直接一巴掌打在中年男的脸颊上,把对方打得踉跄两,跪在地上土座歉。血滴落在整洁的榻榻米地板上,在场却没有人敢声,气氛压抑得像什么刑场。
你坐在码边,晃着,脚就是静谧的深港。
一个枯山的庭院,和式的拉门被打开,一群穿着黑西服的男也齐齐朝着门鞠躬大喊。
他的笑容里有着一丝年轻人特有的张扬狂傲:“真正的法外狂徒,就应该有把炸弹送到大阪警视厅总的胆量。听说大小当年这件事的时候,还不到十四岁。”
“但是现在的梨绘桑看上去对人生很认真的样,是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民间私人小额借贷,那是利贷吧,那不就是利贷吗。工藤优作在心里想着,这好像确实是不能善良的工作……等等。地板是认真的吗?地板会都是的味吧……他看着被打得一直鼻血的男人磕发誓这个月一定会好好的模样。不自禁对房东小生了些畏惧之心。
港的集装箱低低,你们走卸货区,视野中狭窄的海面豁然开朗,横滨港的海在阳光闪耀,像璀璨夺目的宝石。
“你们组织的首领呢?”
工藤优作想到了一月份发生在神的大地震。
“让你们借给别人钱不是叫你们打漂——福利机构都没你这么能送钱!你们是什么促社会贫富缩小的国家银行吗?那么善良的话就不要来这一行啊!把钱给别人,别人还不上就让他的妻女来抵押啊!这个月要是账面再这么差你就每天给我跪着地板?嗯?好好给我力所能及的清洁工作,别想着去不符合你能力的民间私人小额借贷了!”
“老首领死前其实还有一个养。我们都算是大小的人,和关西那批反大小的老家伙不是一伙的。当然,老首领一死,那个少爷也就死了。”
短短几句话,工藤优作就听了一个老派黑手党组织风雨飘摇的权力斗争。现在想来住在她家好像也是一件危险非常的事。黑帮的火拼可是不讲时间地的。
听见工藤优作提起你这件年少时期的黑历史时,你是有恍如隔世的觉的,在你的记忆里这算是非常久远的上一轮世界线的事了,你从记忆殿里翻找了一番,才想起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时候警方想要重新发动历史上的‘上作战’、彻底打压黑在关西本的气焰。帮派绥靖的家伙也很多,我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赢得我想要的人心而已。再说了,警视厅最后也没被炸,他们后来也取消了发动全面战争的打算。真是的,明明不是我事过分,而是这一行规矩就这样,如果不展示足够的疯狂,就不要来混黑啊。”
工藤优作沉默不语地看着你,你被看得有些心虚:“是你自己要来猜我的职业,我警告过你不要后悔的。”
他问你:“梨绘桑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人生呢。在我遇到过的人里面,你是人生经历非常特别的、嗯,最特别的一个。”
工藤优作心中不详的猜测终于落了地——这不就是黑帮吗?!这是黑帮啊!房东小居然是黑帮的大小?!他也希望自己是不小心什么整蛊节目的现场了,但很显然现场很真,所有演员都十分戏。
“不……”他摇了摇,然后问你,“从小就在黑帮里长大的话,梨绘桑上过学吗?”
“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