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来来去去,无非就是减少你们之间的接。”
“这种事能否理得当,关键还是看大人。”
“我刚才说了,这个方法已经用过。”
“恕我直言,先生,您声声说希望那个孩恢复正常,却好像并不期待这个结果发生。”
“尽可能让其它事分散她的注意力,比如让她在同龄人中获得认可和满足,或者为她安排一些新鲜有趣的事,当然,这个过程中她很可能会识破你的意图,也许会使各种手段阻止这一切,所以十分依赖于你们的执行力,”布帘后,医生托了托圆圆的镜片,“所以我的最佳建议是,分开生活。”
“您放心。”
俾斯曼先生轻眉心,说,“这些我清楚,你只需要提解决的办法。”
海因里希只说,“今天的事――”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我能理解您的心,但是先生,即便没有这种事,她也总有一天会长大独立,据您描述的……那种原本的关系,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也会结束,呵呵……”他以过来人经验,“您知的,鸟儿长大了就会飞,这是生长的铁律,哎,我也会经常怀念我可的伊丽莎小时候粘人贴心的样。”不像现在,多说两句都要战战兢兢,真要命。
“但并不彻底,先生。”
(解释一嘴,心理咨询之所以这么谨慎,第一是因为当时心理咨询并不普及,在大众里神病和神经病划等号,反正通通关到神病院治疗就对啦,另外在当时的政权,无论是残疾还是心理有问题都会一律打为对国家没有贡献浪费资源的残缺人士之类的,会被特殊理,另外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和心理学家会被迫害,这类人有个不容易被洗脑,学心理学的更会被上层忌惮,这也是为什么说这个博士要离开德国)
当然他心中还有许多假设,呵呵,心理实验室这种地方装满了有悖常的事,前这一件还排不上号。
球似的踢来踢去,兜兜转转绕回原。
“但并不彻底先生,你们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缘羁绊,这份责任完全可以暂时托付给别的女长辈,您要的是彻底退她的生活。”
从门开始,这家伙就从没坦白过自己,一个纯粹的长辈本不会有这种忧虑,当然了,他自己可能也没意识到,这很常见,否则需要他们什么?不过他是懒得引导的,毕竟五分钟后会诊就会结束,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些德国人上,他此生再不会踏德国一步,他在乎的只有那笔不菲的咨询费,好让他们一家在逃亡的路上能更顺利一些。对此他只是提醒,
“相信我先生,等她恢复正常,这种亲关系是很容易培养回来的。呵呵…多成为一段羞耻回忆,话说回来,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一两件荒唐事……”
某大楼四层一件狭小的心理实验室,门关紧,两人隔着一张立的布帘交谈。因实验室在33年后便被制废弃,杂堆积,空气中飘着一层浑浊的灰尘。
的畸形转变,是特属于青少年时期不成熟的一种表现。”
“这个办法已经试过。”
“我不希望破坏我们原本的关系。”
“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回到过去。”她恢复正常,同时依然是依赖着他的小女孩。
海因里希始终皱眉。